走了。”他的声音中没有了之前的温和,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冷漠和疏离。
她听到这句话,心中顿时涌起一股寒意。她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为什么刘总会突然对她这么冷漠。她想要解释,但是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她只能默默地收拾好自己的东西,离开了刘总的办公室。
安蕾一路心情不宁地回到家,她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刘禹那张冷漠的脸。叶父看到女儿回来,着急地问:“安安,怎样了呀?”
安蕾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说道:“成了,爸。不过,这刘禹的脾气真是怪,上一年还看着挺随和的,下一秒就把我打入地狱的感觉一样。”她的语气中充满了抱怨。
叶父听了女儿的话,心中的石头终于落了地。他笑着说:“那就好,你管他呢!只要事情办成了就行。”叶父的心情也变得高兴起来,他知道这次的合作对公司来说非常重要。
傍晚时分,安蕾的手机突然响起,屏幕上显示着一个陌生号码。她正沉浸在游戏的世界中,想都没想就直接挂掉了。然而,这个号码却像一个不屈不挠的战士,一次又一次地拨打过来。安蕾不胜其烦,索性将其拉黑。
而在电话的另一头,刘禹辉看着被挂断的电话,心中的怒火瞬间被点燃。他冷哼一声,愤愤地想道:“好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臭丫头,竟敢挂我的电话!等着吧,明天看你怎么低声下气地来求我!”
鏖战了一宿游戏的她,直到清晨时分才如倦鸟归巢般沉沉睡去。早上,手机里的电话犹如催命符一般,一遍又一遍地打入,她却如鸵鸟般将其统统挂断。然而,电话却锲而不舍,如附骨之疽般一直不停地打进来,她不愠不火地接着:“干嘛呀?”
“安蕾,刘总那边说要你过去一趟,好像方案上有要改的地方。”吴玲的声音传来。
“不是吧,昨天不是说可以了吗?今天又来折腾我!”她如窦娥般欲哭无泪。
生着闷气的她,不停地捶打着床铺,嘴里嘟囔着:“好困啊!”
简单收拾好后,她便如离弦之箭般打车前往刘氏集团。在出租车上,她如婴儿般酣然入睡,直到到达目的地,还是司机如洪钟般的呼喊声将她唤醒:“姑娘,你这是有多困啊,我把你卖掉了你都不知道!”他打趣着。
“打工人打工魂,困呀!”她一边打着哈欠,一边说着。很快,她便调整好状态,如孔雀开屏般给自己化了一个简单的淡妆。
她一见到刘总的眼神,就仿佛有一股刺骨的寒气扑面而来,如坠冰窖,生冷得很。
“刘总,这策划上是有哪里需要修改?”她战战兢兢地问道,声音小得像蚊子哼哼。
“你存我号码了没有?”他冷冰冰地问道,那语气仿佛能把人冻成冰棍。
“存了吧……”她的声音像风中的烛火,飘忽不定,心虚得厉害。
“是吗?那你打一个过来。”他面无表情地拿出手机放在桌子上,眼神如鹰隼般锐利,死死地盯着她,那眼神中的狠戾,似乎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剥。
“我……我找着……”她的额头上冒出了一层细汗,手忙脚乱地给吴玲发信息求救。
很快,她收到了吴玲的信息,心里悬着的那块大石头终于落了地。她如释重负,随即拨通了他的电话,他手机上的铃声响了起来。她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如春花绽放般的笑容。
“把我号码存起来,下次我再打给你,还敢拉黑我的话,看我怎么收拾你!”他的话语像一把锋利的剑,直直地刺向她,充满了警告的意味。
“嗯”她低头不敢看着他,想起昨晚拉黑的好像是他。
“你家在何方?今晚我有要事寻你,我亲自去接你。”他的语气中充斥着满满的命令,仿佛一把冰冷的利刃,直刺人心,令人不寒而栗。
“何事?此地办公室莫非不能言?”她瞬间如惊弓之鸟般慌张,手忙脚乱地抓了抓衣服,嗫嚅道。
“今晚 8 点,我在你家楼下静候,你若不来,后果自负!”他的威胁犹如千斤重担,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你竟敢威胁我!”她气得面红耳赤,犹如一只被激怒的小兽,张牙舞爪地说道。
说罢,他转身如一阵疾风般离开了办公室,紧跟着几个如影随形的手下人出去谈事情了,只留下她如丈二和尚般摸不着头脑。
“何事,此地不能言,非得私下约见,这大恶魔,哼!”她满腹牢骚,抱怨着。
她身着简约的运动装,如瀑布般的秀发肆意散落,宛如一只可怜的小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