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叶安蕾如同一只骄傲的孔雀,昂首阔步地走到另一条大路上,拦下一辆车,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手机铃声不停地响着,像是刘禹辉焦急的呼唤,但她却毫不留情地挂断,随后关机,嘴里还嘟囔着:“哼,不用你理,我自己能回去!”仿佛在向刘禹辉示威。
“臭丫头,等我逮到你,有你好看的,居然敢不接我电话?”刘禹辉气得火冒三丈,仿佛要喷出火来。
“哥,也许她手机没电了呢……”小妹试图为安安辩解。
刘禹辉开着车在附近转了好几圈,都没有找到叶安蕾的影子,他的怒火彻底被点燃了,随后便开车离去,没有丝毫留恋。
叶安蕾行至家门口,心中略有怯意,她轻手轻脚地打开大门,见屋内并未开灯,这才稍稍松了口气:“他们尚未归来,着实令我受惊不小。”
言罢,她迅速闪身进入小妹房间,佯装一切如常。
刘禹辉归家后,心急如焚地赶回房间查看,见卧室不见叶安蕾的身影,他不禁焦躁起来,匆忙掏出手机拨打电话。蓦地,一阵响声自刘微房间传出。
两人的目光皆被吸引过去,他闻此声,眼神中增添了几分怒意,径直冲向刘微的房间。
看见躺在床上的叶安蕾,他像发怒的狮子一样一把就掀开被子,生猛的拉着她的手脱了出来,叶安蕾鞋都没穿就被脱了出来。一把就把她丢在客厅里,她害怕的趴在地上,声音有些哽咽。
刘禹辉犹如一头暴怒的雄狮,一把狠狠地捏住了她的下巴,厉声质问:“叶安蕾,你本事见长啊,为何不接电话?嗯?”他的声音如雷贯耳,震得整个房间都似乎在颤抖。
“我就不想接,我的电话,我接不接是我的自由!”她赌气地说道,犹如一只倔强的小绵羊。
“是吗?”刘禹辉的眼神中仿佛燃烧着两团火焰,他捏了捏她的下巴,恶狠狠地说道,“刘微,去把书房里的戒尺拿出来,我今天倒要看看把这戒尺打断需要多久的时间!”
“哦……”刘微像一只受惊的兔子,不知所措地朝着书房跑去。
“哼,我才不要!”叶安蕾听着他说出来的话,心里像被千万只蚂蚁啃噬般害怕,眼泪水如决堤的洪水般不停地流出来。
“叶安蕾,你一次次地挑战我的底线,是吗?我是不是说过,无论什么情况下都不许不接电话?嗯?”刘禹辉瞪大的眼睛犹如铜铃,仿佛要喷出火来,质问的声音震耳欲聋。
“我就不想接,哼!”她的脸上写满了不服气,那表情就像一个被宠坏的孩子。
“哥,戒尺给你。”刘微一脸的爱莫能助,看着叶安蕾的眼神充满了怜悯。
“刘微,回房间去,不许出来!”刘禹辉的声音如同寒冬里的冰霜,冰冷而无情。
“知道了,哥哥。”刘微像一只听话的小狗,乖乖地回到了房间。
“叶安蕾,去沙发上趴好,把屁股撅起来!”刘禹辉松开了领带,犹如一个即将执行惩罚的判官,手中紧握着戒尺。
“我不要!”叶安蕾说着,就像一只受惊的小鹿,朝着门口逃了出去。
刘禹微见她赤着脚,气定神闲地望着她飞奔而出。她冷得如寒蝉般脚底不停地跳动着,此刻在外面茫然无措,虽说并未下雪,然而天气依旧寒冷刺骨。
“叶安蕾,给你 30 秒乖乖趴下!”他恶狠狠地威胁着她。
“我才不要呢,我宁愿冻死,也决不要被你打死,哼!”
“机会我可是给过你了,是你自己不珍惜!”刘禹微突然露出一抹阴森森的笑容,那笑容犹如鬼魅,令她毛骨悚然,寒毛倒竖。
“老公……我趴……我趴着……”她冷得双脚直打哆嗦,仿佛都要失去站立的力量了。
叶安蕾犹如一只受惊的小鹿,战战兢兢地在沙发上趴好,刘禹微则不紧不慢地走了过去,宛如一个威严的审判官,冷冷地说道:“回房间去,我今天的气没消,你明天就不用去上学了。”
“老公……我不要回房间受罚,……老公……”叶安蕾一听回房间,就哭得如决堤的洪水一般,更加厉害了,因为在里面“收拾”她,刘禹辉会更加肆无忌惮,而叶安蕾只能像一只待宰的羔羊,毫无反抗之力,只能乖乖地听话。
““是自己乖乖进去呢,还是要我像拖死狗一样把你拖进去?”他嘴角挂着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眼神中透着一丝戏谑。
“我……我自己进去……”她的声音哽咽得仿佛风中残烛,泪水像决堤的洪水般肆意流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