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着一种让人难以捉摸的神情,犹如一幅抽象而神秘的谜题,让人无法洞悉其内心的真实想法。那双眼睛微微眯着,闪烁着一种奇异的光芒,嘴角微微上扬,似笑非笑,仿佛沉浸在一个只有他自己才能理解的荒诞世界里。只见他缓缓地伸出一根细长的手指,那动作带着一种莫名的专注与执拗,一下一下地朝着林宇大腿上那个最为显眼、包扎得略显臃肿的伤口戳去。每一次手指的落下,都伴随着林宇那声嘶力竭、充满痛苦的凄厉惨叫,那叫声在病房洁白的墙壁之间来回弹射、回荡,犹如一群被困在狭小牢笼里、痛苦挣扎的幽灵在绝望地哀嚎,那声音钻进每个人的耳朵,让他们的头皮不禁阵阵发麻,心底涌起一股寒意。
凌绯月站在离墨维最近的地方,当这一幕映入她眼帘的瞬间,她整个人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般,瞬间呆住了。她那一双原本灵动有神的大眼睛,此刻瞪得极大,仿若两颗铜铃,眼中满是震惊与难以置信,仿佛看到了一幕违背常理、完全超出她认知范围的奇异景象,就像是亲眼目睹了整个世界在她面前崩塌、破碎,陷入一片混沌与无序之中。不过,她毕竟是个反应敏捷的人,短暂的惊愕之后,她迅速回过神来,几乎是毫不犹豫地一个箭步冲上前去。她的动作十分果断,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气势,一把精准地揪住墨维那顶松垮垮的大帽子,那力度恰到好处,既不会让墨维挣脱,又不会弄疼他。接着,她像是拖拽着一个犯了错的调皮小动物一般,毫不费力地拖着墨维就朝着病房外走去。她的步伐坚定而有力,每一步都迈得很大,整个动作行云流水,干净利落,没有丝毫的拖泥带水,仿佛早已习惯了处理墨维这种让人摸不着头脑的突发状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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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时的墨维,依旧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他的身体随着凌绯月的拖动在地面上滑行了一小段距离后,才缓缓地回过神来。他坐在地上,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深深的迷茫,仿若一个迷失在茫茫人海之中、找不到方向的孤独行者,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刚刚的行为有多么的不妥。他的手指还在空气中无意识地微微颤动着,一下一下地做着戳刺的动作,仿佛眼前还能看到林宇的伤口,那模样看起来有些无辜又有些好笑,就像是一个懵懂无知、做了错事却还全然不知的小孩子,让人对他的行为既感到无奈又有些哭笑不得。
豆包和楚悦兮站在一旁,目睹了这令人匪夷所思的一幕后,两人的头上瞬间冒出了两个大大的汗珠,那汗珠顺着他们的脸颊缓缓滑落,滴落在地上。他们的表情瞬间凝固,先是满脸的惊愕与茫然,随后转为一种深深的无奈。两人对视一眼后,都从对方的眼中清晰地看到了一丝对墨维行为的极度无语,那眼神仿佛在无声地交流着:“这家伙到底在搞什么鬼?这脑回路也太奇特了吧!”
当凌绯月生拉硬拽着墨维离开后,那扇病房门缓缓掩上,发出轻微的 “咔哒” 声,仿佛是这场喧闹的终止符。一时间,房间里被一种近乎压抑的安静所笼罩,仿若刚刚经历了一场狂风暴雨的肆虐,而此刻,那汹涌的波涛和呼啸的狂风都已停歇,徒留下一片让人有些无所适从的宁静。这片宁静如同死寂一般,只有窗外偶尔传来的几声鸟鸣,才稍稍打破了这凝固的空气。
林宇、豆包和楚悦兮三人像是被定格在了原地,他们的目光齐刷刷地、直直地投向了沈悦。只见沈悦那张平日里如同一潭死水般平静、从未显露出任何情绪波动的脸,此刻却仿若一座积蓄已久、终于崩溃的大坝,泪水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滔滔不绝地顺着她那白皙的脸颊滚落下来。那些眼泪仿若一颗颗圆润、晶莹剔透的珍珠,在断裂了丝线的束缚后,接二连三地、无声地滑落,滴落在她那素色的衣襟之上,洇出一小片又一小片形状各异的水渍。那些水渍仿若一朵朵在痛苦中绽放的悲伤之花,凄美而又楚楚可怜,每一片花瓣都仿佛在诉说着她内心深处隐藏已久的哀愁。而沈悦自己,仿若被抽离了灵魂一般,沉浸在了自己的情感漩涡之中,对外界的一切都毫无察觉,她的眼神空洞而又迷茫,似乎已经完全迷失在了自己的世界里,忘却了周围还有他人的存在。
过了片刻,像是突然从梦中惊醒,沈悦像是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刹那间,她的脸上迅速飞起了一抹淡淡的红晕,那红晕仿若天边被夕阳映照的云霞,从她的脸颊耳根处缓缓蔓延开来。这抹红晕并非是羞涩的象征,而是一种深深的羞愧与窘迫,仿若一个不小心做错了事的孩子,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被人发现了自己隐藏的秘密,那种无地自容的感觉让她的身体微微颤抖。她慌乱地抬起手,那只手仿若受惊的小鹿般有些颤抖,用带着些微颤抖的手指匆匆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