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斯汀'瓦利作为目前全球范围内半导体产业的顶级专家,他并不像旁人那般看轻东方人,因为他自己的嫡亲师兄就是东方人,要论学术造诣,他师兄可能比他还强一些,若不是早些年执意回国,说不定现在的成就比他自己还高。
当然,他也不愿相信在这个遥远而古老的国度没有天才的存在,只是,眼前这个年轻的东方面孔,让他无论如何都不愿将天才这个称号与之挂钩。
“那你说说看,你有什么能力让我提前接受你?”
“瓦利先生,如果我说,您现在正在进行的研究产生了重大偏差呢?”
闻言,瓦利不由得笑出声来,这学生果然是不靠谱的
“你知道我正在做什么课题吗?或者我换个问法,我目前接手的课题非常隐蔽,你又如何得知呢?你既不清楚内容又如何断言会有偏差,年轻人,还是好好沉淀一番吧,别太操之过急”
就知道瓦利不会相信,陆勉自顾自地从包里翻出那份早已记在心里的核心数据。
能在瓦利面前这样说,他当然不是胡编乱造,他记的很清楚,上一世,他老师现在做的这个项目数据确实出现了非常大的偏差,并且在一段时间内还没有被发现,后来的研究也都是基于这些错误的数据,所以便一直停滞不前。
直到第二年他又重新复现,这才发现了问题的关键,正因为发生了这样大的失误,这才导致该项目结题时间一拖再拖。同时,因为这个项目是和云通集团合作的,由校方负责设计,公司负责落地生产,由于设计一直出现瓶颈,生产就只能一拖再拖,这也间接造成云通新产品的问世迟了整整一年。
“瓦利先生,您可以拿着这份数据回去再试试,如果依旧没用,那我以后就再也不打扰您了”
瓦利原本并未当真,只是,当他回去看到陷入僵局的课题,突然想起以前师兄经常跟他说的一句话,死马当活马医,于是,他竟鬼使神差地用陆勉提供的数据又重新试了一下,果然所有的环节都通了。
因为事实就明明白白摆在眼前,当然就由不得他不信了。
与此同时,为了拉近与自家导师的关系,陆勉也不得不祭出自己的法宝,那是他之前根据上一世的记忆画出的一款的核心部件草图,与他脑海中的其他尖端技术相比,这个草图虽然显得平平无奇,但放在现在这个年代,也算是能引领行业前沿的存在了。
“瓦利先生,现在,我们可以谈谈了吗?”
此刻,瓦利看向陆勉的眼神都不对了,他无论如何也想不通,眼前这个平平无奇的年轻人是如何能画出这么有技术含量的草图的。
“不对啊,这个草图没有个几十年从业经验是画不出来的,倘若真的是你一人所做,那你压根就不必来找我,因为我根本没有东西可以教给你了”
面对自家导师的疑问,陆勉不由得叹了口气
“瓦利先生,谁说我找您一定是为了让您教我东西呢?或许,我也只是想,借您的手,完成我的目的呢?
据我所知,云通集团拥有目前世界上最先进的光刻机,能制造出目前精度最高的芯片,但是,我相信您已经看出来了,我的这项设计与云通目前的光刻机相比,只优不劣,从这个角度来说,我觉得,我们可以好好地合作共赢。
您不用着急回答,我不急的,您可以好好考虑考虑”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瓦利竟然在眼前这个平平无奇的中国留学生身上感受到了压迫感。
陆勉再怎么说也是在上辈子当过江家家主的人,面对偌大一个江家,要没点真本事,早就被吃干抹净了,毕竟,与其等别人来救,不如自己杀出一片血路。
在那些孤身一人的日子里,陆勉学得最好的便是与人谈判。就比如现在吧,他其实对于这个合作看得很重,他也确定只有瓦利才能帮他做到他想做的事,明明就很着急,但他偏偏又装得一副不在意的模样。
果然不出陆勉所料,一周后,瓦利的确再次约见了他
“陆勉,你的提议的确令人心动。但合作并非儿戏,我需要更多的信息来评估这项技术的可行性与价值。你能告诉我,这项设计背后的理论依据是什么?以及,你为何认定它能超越云通现有的光刻技术吗?”
陆勉微微一笑,胸有成竹地向瓦利解释
“瓦利先生,我的理论依据自然源自半导体行业的最前沿探索,以及我在量子计算领域的独特发现。
至于为何能超越,简单来说,我的设计融入了量子纠缠与相干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