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说自己造孽深重,还是毫无悔改之心却轻易毁了青年的家族到底是惹恼了面前的青年。
他手里的刀剑一动,恰好照在那冷峻的面容上。
“十年前,你杀了我的母亲,季流月。”
说罢,那剑风很快挥向宋清风,一斩之下竟将周边灵草大多毁去。
宋清风本就是一个自视过高的人,明明天赋并不是多强,却总是靠着这种歪门邪道提高修为,如今见了这种年纪不过二十的修士天才,心中也是起了心思。
“也罢,也罢。”他狂妄地笑着,似乎并不在意这种攻击,只是度了灵力护盾轻轻一挡。
“那么,让我陪你好好玩玩。”
但很快他便错愕了——那护盾在那剑身仿佛毫无用处,只是一瞬便轻易破了,继而迅速捅入他胸口。
怎么会,面前的人不过是金丹修士,怎能伤的了他?
对于修士而言,越级挑战已然让人诧异,更别提如今这种极大差距了。
但与想象不同,宋清风明明受了伤,面上却露出更加疯狂的神色。
他的眼眸满是焰火,另一只完好的瞳孔倒映上倒映出面前人的模样。
宋清风提指将剑身抽出,胸口那被贯穿的伤口很快覆上了一层黑气,立马变得完好无损了。
“季流月……季流月。”他唇瓣缓缓吐出这两个名字,像是想起了什么倒轻哼一声。
“不过是个炉鼎,屈服便可活命,何必寻死呢?”事到如今,他却依旧是不知所谓,微微挑眉看着面前青俊的少年。
“你是季晏泽?当年那个小畜生?”
宋清风说这话依旧是高高挂起的态度,就像看季晏泽的眼神都是一种如同看蝼蚁一般的轻视。
他很快抽出了腰间佩剑,与季晏泽的剑身相撞。
刀光剑影速度如此快,哪怕是金丹修为只堪堪瞧见几下虚影,以及一阵“铮”的碰撞。
转瞬间,两人已然过了近百招,瞧面上神色却是无人落下风,不分伯仲。
“你不是金丹修士。”宋清风十分有趣味的瞧着面前人,说这话时也夹杂了一些肯定。
季晏泽闻声并没有什么表情起伏,招式却是狠厉的冲他面门攻去。
“是与不是,你也必死无疑了。”
宋清风挥出剑招侧身躲过这来势汹汹的一剑,见对方如此冷然眼中的探究之色便更加浓烈了。
“真是可惜。”
他说出这句话时便是十分懒散的停了招式,之后也嘴里不知嘀咕着什么,很快身上围绕了一种极其浓烈的黑雾。
这层黑雾诡异的很,甚至在季晏泽剑招袭来时吞没,又过一瞬反倒是再现了刚才季晏泽的招式,朝着挥剑者袭来。
“原本我还想同你玩玩,不过如今时间也不多了。”宋清风哼着小调,十分有条不紊的开口说着。
“你面前的这招,叫自食其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