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那么多为什么。”喻向烛抿了一口清茶,舌尖上还残留着清苦:
“孤拜托你也是因为到那个时候孤应该已经随着宁国一同离去,所以孤没办法亲手交给他。”
余客听的明白这个离去指的是什么,他一时间也有些无言,想抬手给喻向烛再续一杯茶。
“不喝了孤要走了,孤等下还有事。”喻向烛摆摆手站起了身径直自己走出了茶室,“不用送了你忙你的去吧,孤迷不了路。”
他虽这么说了,但余客还是赶紧起身将喻向烛送出了府,他的语气非常的郑重,“微臣恭送太子殿下。”
喻向烛脚步一顿,忽而流露出了很很淡的笑意,伸手拍了拍余客的肩,并没有再回头走出了府。
车夫知道喻向烛要去那座无名山,一时间如同打开了什么话匣子一般,“公子是也要去见那位乌先生吗?”
“乌先生?”喻向烛怔了一瞬,很快反应过来车夫说的是谁,“就是那位隐居在山中的先生?”
“对没错,这几年有好多看起来气度非凡的大人都是去找乌先生的,不过乌大人好像很少见人。”
喻向烛嘶了一声,奚雪行不是说这人没有那么爱摆架子吗?算了还是得亲自过去看一下。
车夫把喻向烛放在山脚下,剩下的路需要喻向烛自己爬上去。
喻向烛抬头看着陡峭的山还没爬都觉得汗都要下来了,“这山我们真的非爬不可吗?看起来真的好陡。”
他叹息了一声咬了咬牙,为了那小狐狸,拼了!
:()宿敌就是宿敌啊!谁喊妻子谁是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