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向烛沉沉的闭着眼,在一片迷迷糊糊之间总觉得自己耳边滑过一阵又一阵的潺潺水流声。
水?喻向烛的思绪在水声中渐渐活跃起来,他的脑海中不由得冒出一个问题——他现在是在哪?怎么还有水流声。
他的思绪随着问题慢慢回笼,他记得自己是在和仇风巽对峙的时候突然被那小狐狸拿手帕捂住了口鼻,紧接着就眼前一黑
喻向烛猛的睁开了眼,一下映入眼帘的就是仇风巽盯着他的眼,差点给喻向烛吓得又晕过去。
这也不能怪他,谁睁眼看见一双眼睛不吓一跳啊,这不就是恐怖片里的贴脸杀吗!
喻向烛伸手非常干脆利落的伸出右手推开了趴在他身上的仇风巽坐起了身环顾四周,看内饰仇风巽这是把他带南巡的龙舟上来了。
再加上刚刚一阵一阵的水声说明龙舟此刻还在前行,窗外天色都已经黑透他昏迷了整整一天,船估计已经离烟洲城很远。
被略微推开了些的仇风巽又再度贴了上去,活像什么狐狸牌狐皮膏药似的。
被迷晕带上船的喻向烛此刻并不是很想理他,此刻彻底清醒过来的他感觉左手手腕处有冰凉的触感。
喻向烛抬手一看,他左手的手腕上戴着一圈黄金打造的镣铐,镣铐的另一头锁在有些远的柱子上。
亲手给他戴上镣铐的人显然是怕他会觉得磨着不舒服,还在他的手腕与镣铐的一丝缝隙之间垫了棉。
喻向烛:
他觉得他现在非常需要法律援助。
“你做的?”喻向烛扬起手没什么好气的问,锁链随着他的动作发出哗啦哗啦的声响,落在水流声中倒还算得上和谐。
“嗯。”仇风巽将自己的脸颊贴在喻向烛扬起的左手手心上,目光中是毫不遮掩的痴迷,“:()宿敌就是宿敌啊!谁喊妻子谁是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