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秦烈。
找个清闲一点的官当当,不管是上面还是下面,都没有人在意自己的那种。
景途和没什么大的梦想,就想着在朝中安稳地过上几十年,再告老还乡去乡下种种地,看看风景。
结果好巧不巧,碰上这样一个下属。
他感觉自己每天叹的气比吃的饭还多。
再这样下去,等不到他告老还乡,就要被秦烈折磨死。
景途和胡乱想着,看见眼前递过来一个包子。
秦烈一手拿着碗喝粥,一手给景途和递过去唯一的肉包。
景途和接过来分成两半,放了一半在秦烈碗里。
两人像是形成某种默契,对于各自的行为都没有发表感想。
好像他们本来就该这样吃饭。
道察院里伙食并不是很好,因为某个院判的原因,除了军费和一点院中各人的月俸之外,没什么多的银子,一日三餐都是最简单的素菜,偶尔有一两道荤的,也没多少油水。
“你这几天要去哪?”吃完早膳,景途和问道。
“下河县。”
“这么远?都快到北胡了。”
“嗯,确实远。”秦烈回答。
景途和习惯了他这样的说话:“什么时候回来?”
“不知道。”
“你要去下河什么地方?”
“不确定。”
“下河县现在大致什么情况?”
“不清楚。”
景途和:“……那你知道什么?”
秦烈认真想了想:“几天前有两个人说是下河县来的,他们家里吃不起饭了。”
“然后你就打算去走一趟下河?”
“是。”
“是你个头啊是。”景途和忍不住说道,“你能不能想一下,他们家里吃不起饭,怎么走这么远的路来京城?”
“嗯。”
“……嗯什么呢?”
秦烈抬头看他:“大人说得有道理。”
景途和扶额:“得了,你也别叫我大人了,你才是我上司,我该叫你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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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超绝人机感的院判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