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粮的人。”
“如此说来,只有他们一家是这样?”
“也,也许是这样。”
邓比络说完,在场刚被放出来的旁系族人,纷纷都拿出了他们家的收粮记录。
无一例外,都和邓双家的情形差不多。
邓比络慌乱了一会儿,很快沉下气来:“大人,小民这下知道他们当年行刺我的理由了。”
“哦?说说看。”
“唉。”邓比络佯装叹气,“也怪小民管教不力,让负责给这几人放粮的主家失了分寸,克扣他们的粮食,导致他们心怀怨恨,这才走上歪路。小民今后一定好好管教手下,不让这样的事再发生。”
景途和垂下眼想了想:“邓庄主的意思是,这事都怪你的那些手下?”
“啊不不,小民自然也有管教不严之过,甘愿受罚,甘愿受罚。”
景途和在心里冷笑一声。
邓比络倒是会推诿责任,这下罪名就全安在放粮的主家人头上。
而且,按照他的说法,既然只有这几个人当年选择刺杀,也就是说,其他邓家庄上的旁系,并没有遭受到压迫,只是负责他们几家的放粮人心思不正,大部分主家还是按照正常比例发放粮食的。
邓双见景途和不说话,赶忙开口:“大人可不要听他胡说,庄上,所有的旁系族人家里都是这样!”
“是啊大人,那些主家人也全是受了庄主的指使!”其他人也赶紧附和。
邓比络在心里不屑地笑笑,脸上依旧是一片悔改愧疚之意:“唉,我也不怪你们这样污蔑我,实在是哪几个放粮人太过分了。不过你们放心,景大人既然在这里,就一定不会放过他们。”
景途和举起茶杯喝了一口茶:“看来邓庄主已经有所决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