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扯下脸上蒙着的黑布,文辰尧忽地愣了一下。
这人好像一个观音院里的和尚!
等那人把斗篷的帽子摘下,文辰尧就看见他锃亮的光头,上面还有戒疤。
好嘛,确实是观音院里的和尚。
所以是监守自盗了?
文辰尧在心里想着,看见里面的人将黑布打开。
里面是一件被叠得整齐的袈裟,袈裟上用金线勾边,还镶嵌着珠宝。
和尚蹲下,从从茅屋的床边拿起一个烛台,随着烛台的火光,文辰尧看见床下面露出一条暗道来。
和尚带着他偷来的袈裟消失在暗道处,随后暗道的入口便关上了。
文辰尧没有贸然进去,他不知道里面有没有其他机关,说不准会把他关在里面。
他很快转身离开,回到了观音院里。
路过西边禅房时,文辰尧听见两个和尚的聊天声。
“唉,这贼怎么又来了,我们都不知道他是怎么混进来的。师兄,你说他真的是人吗?”
“嘘,说什么呢,我们这可是观音禅院,怎么可能是奇怪的东西。”
“那怎么从来没人看见过他是怎么进来的?而且,这么多师兄弟都抓不住他。”
“那是因为他会轻功。好了别多想,对了,你看见广目没?”
“他在禅房里睡着吧。”
“没啊,我刚才路过他禅房,有事叫他,却没看见他的人。”
“诶……奇怪,那他这么晚了会去哪?”
“算了,明天问问吧。”
“也好。”
两个和尚聊着天远去,文辰尧猜测道,刚才那个偷袈裟的和尚,应该就是他们嘴里的广目了。
文辰尧回到房间,皇甫恪正双手合十,紧张地对着禅房里的观音小像说着什么。
“你这是在干什么?”文辰尧问道。
皇甫恪被他突然的出声吓了一跳,看见来人后松了一口气:“没,没什么,就是在保佑你能平安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