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席间谎称去送宰父满?”
“小民,小民……”梁靖吓得跪倒在地上,身体不住地颤抖,“小民一时糊涂,还请王上恕罪!”
“一时糊涂……那你又为什么将这两个孩子抓去府上?也是一时糊涂?”
“这……”
岳峥恰到好处地插话:“王上有所不知,梁靖在焰阜一直作威作福,有不少百姓深受其害。”
“是吗?”
岳峥从怀里掏出之前糜生搜集的状纸:“这些便是焰阜百姓的血泪控诉。”
微生远让人呈上来,每看完一张,脸色就愈发铁青:“这些全是事实?”
“正是,微臣这几日顺手将证据也搜集了,王上可随时传看。”
微生远选了几张状纸,岳峥都能将证据交出来,他气得狠狠拍案:“不必再看了,梁靖!”
梁靖吓得一哆嗦,宰父满和梁清清也不敢再替他开脱,生怕把自己也牵扯进去。
“来人,将梁靖重责一百大板,收押在监,等候发落!”微生远下了令,反正不管最后怎么判,现在先打了再说。
岳峥看了看边上噤声的宰父满和梁清清,等梁靖被拉下去打后,朝微生远作揖:“王上,微臣还有一事,不得不说。”
还没完?宰父满皱了皱眉头,有一丝不好的预感。
“讲吧。”
“微臣认为,梁靖一介布衣,却被人称作大人,还敢在焰阜城内如此嚣张,肯定有所凭依。还请王上恩准,下旨搜查梁府。”
“孤准了。”微生远点头,挥了挥手,“退堂吧。”
宰父满心下一惊,他知道梁靖府上真假账本的事,梁靖库房里的东西被查出来还好说,他可以装作不知道,但那本真账里,可有他参与分赃的记录!
宰父满沉着脸,走出县衙后瞪了梁清清一眼:“都怪你哥哥,非要抢什么民女!”
梁清清吓得抱住他的手:“将军,妾身也不知道哥哥他……”
“够了,住嘴!”宰父满没好气地吼了一句,想着赶紧在岳峥发现真账之前销毁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