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完全变了。
秦至同样地把错误按在秦渭身上,开始酗酒,对于公务也不上心。
在外面喝得醉了,他就会一个劲地骂秦渭。
“都是你个丧门星,害死了一个还不够,还要把小烈的娘亲也害死!”
秦渭只是低着头,任由他辱骂,眼里的扭曲越来越满,最后溢出来时,已经来不及回头了。
但他对秦烈依旧很好,只是背后的感情变了。
他想让秦烈在爱和幸福中长大,然后亲手撕毁这张白纸。
秦至骂人的时候表情狰狞,嘴里满口酒气,秦烈不由自主地感到害怕,便觉得哥哥可怜,经常晚上跑进秦渭房里安慰他。
秦渭这时候会笑着把弟弟抱在怀里,然后告诉他,自己只有弟弟了。
就这样又过了五年,秦渭冷眼看着秦至在一次醉酒后倒下。
他每天都往秦至的酒里下一点慢性药,药发需要几年的时间,最后只会被诊断出来因为酗酒而死。
秦渭很快代替秦至,二十岁时,在北胡做了武官。
而秦烈的噩梦,也就开始了。
秦渭不再像以前一样,撕下了好哥哥的面具,露出下面的獠牙。
他哄骗着秦烈,说如今官场沉浮,他孤身一人是做不长久的。
“但是我们现在又只有彼此,所以,如果哥哥再出事,小烈就没有亲人了。”
秦烈被他唬住,有些害怕地问他:“那我该怎么做?”
秦渭笑了,温柔地摸了摸他的头:“陪哥哥出去吃顿饭就好。那些叔叔看见小烈这么可爱,一定会喜欢的。”
秦烈那时候听不懂秦渭话中的意思,只是点点头,跟着秦渭出席了。
他按照秦渭说的那样,朝着同席的官员甜甜地笑着,宛如不知事的白雪。
而后,秦烈不知何时就睡了过去,再次醒来的时候,他身上只穿了单薄的轻纱,遮不住身上的光景。
秦烈吓了一跳,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看见有人推门进来,脸上带着他不喜欢的笑。
他想下床找哥哥,但是动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