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嘛!慕容大叔的外门气功简直出神入化啊!他那双腿一扫,威力巨大无比,就算是一棵粗壮的大树也能瞬间被拦腰截断。而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竟然妄图去扫慕容大叔的腿,这岂不是自寻死路吗?要知道,慕容大叔可是修炼过易筋经和童子功的高手啊!
还有另一个家伙更是愚蠢至极,居然敢与大叔近身搏斗。哼,他难道不知道大叔不仅精通擒拿之术,而且还熟练掌握了蒙古摔跤的精髓吗?一旦让大叔沾到他的身体,那他可就只有吃苦头的份儿啦!哦,对了!话说回来,这两个倒霉蛋到底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呀?依我看呐,咱们还得赶紧安排一辆车,将他们给送回老家去才行!”
此时的南宫皓月正说得唾沫横飞、眉飞色舞,仿佛亲眼目睹了一场惊心动魄的打斗场面一般。然而实际上,这些所谓的功夫并没有他描述得那么神奇,虽然练习的人不少,但真正能够精通的却并不多见。
站在一旁的慕容刚听着南宫皓月如此夸张的夸赞,不禁笑着摇了摇头,开口说道:“少爷啊,您就别再替我吹嘘啦!我所会的不过就是一些粗浅功夫罢了,实在当不起您这般称赞。说起来,这两个家伙倒也算是有些本事的行家,如果他们一开始没有心存轻视之意,能够认真对待这场较量,没有将我小瞧的话,我想要如此轻松取胜怕是不太容易。若是真的长时间缠斗下去,说不定最终被摆平的反而是我呢!”
“怎么可能呢?你竟然能够以一敌二,并且一出手就如此干净利落地将他们全部放倒在地!”有人惊叹道。
“哈哈,这算什么。咱们当兵吃粮的,天天在战场上摸爬滚打,自然积累下不少经验。在那战阵之上,可容不得丝毫犹豫和退缩,更不能与敌人啰嗦纠缠。必须做到出其不意、攻其不备,一旦动手就要使出最狠辣的招数。而且那些行走江湖之人,往往心胸狭隘、气量狭窄,复仇之心极重。
哪怕只是一点点小小的仇恨,他们也会像狗皮膏药一样死死缠住不放。只要被他们惦记上,那可是永无宁日啊!因此,我必须将他们打成残废,让他们这辈子、下辈子都没办法再来找我的麻烦!”说话者一脸得意地解释着自己为何下手如此之狠。
就在此时,一个身姿婀娜的女子从屋内走了出来,她巧笑嫣然,美目流转间透着几分灵动之气。只见她轻启朱唇说道:“这位慕容大爷所言甚是有理,想来您一定对付江湖人士有着颇为丰富的经验吧。”
慕容刚闻言哈哈大笑起来,回应道:“姑娘过奖啦!这倒是不假,我在军中大营的时候,常常会因为各种事情与那些江湖中人发生冲突甚至大打出手。曾经我有个同僚,也是因为争抢女人而跟一个江湖人士结下了梁子。当时他一时冲动之下,竟生生撕下了对方的一只耳朵。
本以为此事就此了结,谁知没过多久后的一天夜里,我那位同僚便遭人毒手,被乱刀砍成了好几块。后来经过调查才发现,正是之前那个被他撕下耳朵的江湖人前来寻仇所致。自那以后,我们大家都学聪明了,要么不动手,一旦决定开打那就一定要打到对方毫无还手之力,再也无法报复为止。”碧瑶轻启朱唇说道:“江湖人士向来团结一心,若有人遭难,其亲朋好友、同党门人定会群起而攻之,誓要为其报仇雪耻。”
慕容刚微微颔首,表示认同,接着沉声道:“江湖中人向来讲究有债必偿,冤有头债有主。我既然出手杀了他们,那他们的亲友自然不会善罢甘休,必然前来寻仇。可如今,一个被废去双手,另一个则失去双足,短期内怕是无力找上门来。即便他们想要重新练就绝世武功以报此血海深仇,也需耗费十数年乃至数十年之功,如此一来,成功复仇的几率着实微乎其微啊!”
听到此处,碧瑶不禁掩面轻笑起来,娇声说道:“怪不得方才见慕容大爷已然制敌取胜,却又补上狠狠一脚,起初小女子还以为您手段过于狠辣残忍呢,原来是为了彻底杜绝隐患呀?”慕容刚神色坦然地点点头,应道:“正是如此!这般做法虽看似绝情,但却是避免后续无穷无尽麻烦的最为干脆利落之法!”
然而,就在这时,碧瑶脸上的笑容忽然收敛,换上一副凝重之色,缓声道:“只可惜,此次的麻烦恐怕难以轻易摆脱。因为这二人皆是出自某厂之中!”此言一出,慕容刚先是一愣,随即脸色大变。一旁的南宫皓月见状,赶忙追问道:“究竟是哪家厂里的人物?”一时间,气氛变得紧张异常,众人皆屏息以待,静候下文。
碧瑶神色凝重地说道:“我说的便是你即将进入的那家工厂里。那个断了腿的人名叫余啸天,因其一手绝技被江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