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红闻言,扭头朝右侧望去,随即嘟囔起来:“可是……右边压根儿就一个人影都看不见呀。”
碧瑶微微皱起眉头,沉声道:“正因如此,情况才愈发可怖。从目前的埋伏态势来看,右侧明显比左侧更为有利。既然如此,又怎会无人在此设伏呢?所以说,右边所隐藏的必定是绝世高手,极有可能会成为此次袭击的主攻力量。”“瑶姐,还是你细心啊,什么事情都能考虑得如此周全!”说话之人一脸钦佩地看向身旁被称为瑶姐的女子。
瑶姐轻轻摆了摆手,嗔怪道:“少在这里说些没用的话了,赶紧集中注意力。你看你那边的那三个人,瞧他们那身形步伐,还有腰间隐隐露出的寒光,想必都是擅长使用暗器的高手。一旦发现有任何风吹草动,你必须立刻抢先出手,绝对不能让他们有丝毫机会伤到我们这边的人。”
听到这话,另一人连忙应道:“放心吧,表姐!我心里有数,就算拼了这条命,也绝不会让他们伤到你的心上人分毫。”
碧瑶听后,狠狠地瞪了那人一眼,不过此时她并没有心思与对方斗嘴,因为她所有的精力都已经集中到了右边的那片竹林之中。这片竹林看上去安静异常,没有一点声响传出,但恰恰就是这种诡异的平静,让人越发感到不安和担忧。
而另一边,南宫皓月似乎是有意为之,又或许只是巧合,只见他竟然缓缓地将身子挪向了左边,并且巧妙地利用自己所骑乘的马匹挡住了右边的那片林子。随后,他转头看向那个正蹲在一旁悠然自得地抽着烟袋的车夫,笑着说道:“嘿,我说老兄,你这抽的烟丝味道可真是香啊!我猜应该是兴隆号出的上等货色吧?像这样品质的烟丝,一包少说也要好几两银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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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剑拔弩张、气氛紧绷到极致的时候,谁都没有想到,这位少爷开口说的第一句话,居然不是关于即将到来的生死较量,而是讨论起了对方手中的烟丝。这着实令人大跌眼镜,就连那个身经百战的车夫也不禁大感意外。
很显然,他将对手带到这里绝对是经过精心策划的。此时此刻,他看似气定神闲地蹲在地上抽着烟,但那只不过是他强装出来的冷静罢了。实际上,他的太阳穴正像被鼓槌猛烈敲击一般突突直跳,暴露出他内心深处难以掩饰的紧张情绪。
然而,面对如此局面,那位名叫南宫少的人却似乎完全不以为意。相反,他还悠然自得地回应道:“哼,关你屁事!老子有的是银子,爱抽什么烟就抽什么烟,全凭老子心情高兴!”听到这话,南宫皓月不仅不恼,反而微微一笑,和颜悦色地说道:“哎呀呀,你这位老兄真是个好脾气啊!
我呢,也就是出于一片好心随口问问罢了。你每个月辛辛苦苦赶着马车,到底能挣多少钱呀?这些钱够不够你买烟抽的呢?还有哦,你是在哪家车行干活儿的呀?想必你们车行给的工钱一定不少吧,要不然你怎么能过得这么逍遥自在呢!”
车夫一脸狐疑地看着南宫皓月,皱起眉头不耐烦地反问:“你问这么多干啥子哟?”南宫皓月连忙摆摆手,陪着笑脸解释道:“嘿嘿,别误会嘛!我就是看到你日子过得这般滋润,心里头实在是羡慕得紧呐!所以才想着能不能麻烦老兄你帮衬一下,带我也去你们车行混混,好歹挣几个小钱花花呀!”
他这边越是表现出超乎寻常的镇定自若,对面那人的脸色便越发显得紧张起来!只见那个身材魁梧的汉子竟然直接拉下脸来,扯着嗓子怒声吼叫:“你爸爸、你舅舅才会去拉车呢,老子可是堂堂东厂之人!臭小子,昨日你竟敢杀害我们好几个同伴,今天咱们这些爷们就是来找你算账报仇的!”
听到这话,南宫皓月先是微微一怔,随后却故作恍然大悟般地说道:“原来如此啊,敢情我昨夜宰杀的那几个家伙真的是来自东厂的呀。之前我曾前往锦衣卫那里报过案,当时听那卢凌风说起此事时,我心里还有些将信将疑呢。毕竟东厂可是个声名赫赫的大衙门,在里面当差做事的人,怎么也不至于穷困潦倒到要去做那偷鸡摸狗的小贼吧?”
“放你娘的狗屁!你他妈才是小贼呢!”那汉子被气得七窍生烟,破口大骂起来。而南宫皓月却是轻轻一笑,不紧不慢地回应道:“罢了罢了,先不论到底谁才是真正的贼。总之,他们那些人深更半夜的时候,鬼鬼祟祟、摸黑潜入我所居住的客栈之中,不是强盗土匪就是鸡鸣狗盗之徒。至于你嘛,嘿嘿,自然也是如出一辙。既然身为东厂的公差大人,那就应当公开公正、光明正大地办理案件,何必又要玩这种见不得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