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这样的人啊,绝对不可能踏入南宫府一步的,就算侥幸进来了,也定然待不了多久。这可不是因为旁人故意排挤他哟,而是他自身根本就没办法留下来。”
有人疑惑地问道:“真有这样的人存在吗?”回答者肯定地点点头说道:“那自然是有的呀!你瞧,有些剑士前来应聘成功之后,辛辛苦苦工作还没到两三年呢,就主动请求离开了。这里面啊,有些人是由于自身遭遇了一些特殊的变故;而另一些纯粹就是他们行事作风和心情与咱们这儿无法相互配合罢了。一个总是将秘技视为珍宝、不肯与人分享交流的人,无论去到哪个地方情况恐怕都会相差无几。
刚开始的时候或许难以察觉出什么端倪来,但随着时间慢慢推移,差别也就逐渐显现出来啦。这就好比鱼目的珠子混进了一堆珍珠里面,刚一开始也许确实难以分辨清楚谁是谁非,但过上一段日子以后呢,珍珠依旧闪耀着迷人的光泽,可鱼目却只能变得黯淡无光咯。”
胡美珍轻轻叹了口气感慨道:“没想到啊,以南宫家的眼光和实力,居然也会在聘请剑士这件事情上看走眼,出现错误!”
边之人微微一笑解释说:“这其实也算不上有多稀奇古怪啦。要知道,南宫家在聘请剑士的时候,从来不会去打听询问对方的出身背景如何,全凭着彼此之间的义气是否相通契合。不过嘛,等新进门的剑士在这里待上一段时间之后,是清正廉洁还是污浊不堪自然而然就能分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了。通常情况下,如果一个人能够在南宫门下度过三年以上的时光,并且仍然心甘情愿地留在这儿继续效力,那么基本上可以断定这个人这辈子都不会轻易离开啦!”
她微微皱起眉头,眼神深邃而意味深长,虽然并未刻意详细阐述说出这番话语背后的确切含义,但其中所蕴含的深意却如同一股清泉缓缓流淌而出,清晰可辨。显然,她通过这些言辞明确地指明了,身为南宫门下的剑士应当拥有怎样宽广的胸怀以及高尚的修养品质。
说到此处,她稍稍停顿了一下,仿佛在整理思绪,然后再次开口时语气变得愈发沉重和恳切起来:“至于那北方的慕容世家,他们家族内部所实行的种种制度大体上与咱们南宫家相类似。然而,有所不同的是,他们并没有相互切磋交流武学技艺的明文规定。我的亡夫对于此点一直持有相当大的异议,在他看来,每个人都各自有着独特的专长之处,若是愿意将自身所学拿出来与人分享自然是极好的;但倘若有人因各种缘由无法做到这点,那也是情有可原之事,着实不应该去强行逼迫他人!”
听闻此言,站在一旁的南宫皓月连忙接话道:“大姐所言极是,咱们这边从来不曾有过任何强迫之举,一切皆出于众人的自主意愿啊。”
南宫萍微微颔首,轻声说道:“这话诚然不假。然而由于众人时常相互切磋技艺,每当府尊察觉到有人身怀某项独特专长之时,便会亲身求教,并公开展开探讨。只是这其中不乏一些人心怀不情愿之意,只不过碍于情面方才吐露真言罢了。直至他们自身于研讨之际亦收获颇丰、受益无穷之后,方能体悟到此种制度所带来的诸多益处。可偏偏你姐夫对此持反对意见,如此一来,官家中那群心怀叵测的政客们胆敢向北慕容家伸出黑手,却始终未敢对咱们南宫家存有丝毫觊觎之心……”
胡风皱起眉头,插话问道:“即便如此,恐怕也并非全然是出于这个缘由吧?”
南宫萍轻叹一口气,目光变得深邃起来,缓缓回应道:“自然不是,其实我心里清楚得很,当日那场惨绝人寰的灭门之灾,绝非仅仅源自外部力量的侵袭那么简单。其间定然存在着内奸接应,正因如此,他们最终才会选择纵火焚尸以毁尸灭迹。其目的之一便是想要掩盖那些内应之人的身份行迹,以免让人顺藤摸瓜地追查下去。”
胡风面色凝重,追问道:“难道说这些个内应此后就会永远销声匿迹不成?”
“倘若他们改变自身的身份,恐怕真的很难被识别出来。关于慕容家到底拥有多少门客这件事,唯有我的先夫才清楚知晓,并且也只有他能够逐一认清这些人的真面目。而我呢,仅仅只是看过那份人员名册罢了,对于其中较为常见的几个人尚有印象。”南宫皓月缓缓说道。
南宫萍不禁叹息一声,接着感慨道:“确实如此啊,姐夫他用人实在是太多且过于繁杂了,这样一来,想要做到面面俱到自然是相当困难的!”
南宫萍微微皱起眉头,继续回忆着过往并说道:“其实我也曾多次劝告过他,让他不要招揽这么多人,可奈何根本没有办法。他所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