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少爷可就要逊色不少啦,我俩合力才勉强与那玉洞……”
话未说完,一旁的汪振已是兴奋得难以自抑,他激动地喊道:“贤侄啊!在此处虽说这京师紫禁城的东西两厂身负相同之使命,但那东厂之人老是依仗着他们人多势众,不仅处处要强压我们一头,甚至还会不择手段地妄图将我这西厂给彻底剿灭。我心中虽是愤愤不平,却也无奈势单力薄,着实拿他们毫无办法呀!如今幸得贤侄前来相助,咱们再也无需惧怕于他了!”
说罢,汪振伸手一把抓起案几之上的那颗硕大印章以及一壶沉甸甸的令符,郑重其事地递到面前这位年轻有为的贤侄手中,并语重心长地道:“此乃西厂的统领信物,老夫现今将其交予你,也就意味着将整个西厂全权托付于你了。往后这厂内该如何整肃纲纪、清理积弊,又该怎样强化对外事务之处理及表现,一切皆由你来定夺。贤侄只管放开手脚大胆去干便是,老夫对你可是充满信心呐!”
碧瑶微微皱眉,疑惑地问道:“真的就只有这些步骤而已吗?”汪振轻轻摇了摇头,笑着回答道:“自然不可能如此轻易,后续还有诸多繁杂的手续和公文需要处理呢。不过放心吧,这些事情都会交由小范去办理,无需担忧。而且老夫已经当着众人之面公开宣布了此事,基本上可以算是尘埃落定啦!”
听到这里,碧瑶脸上露出一丝满意的笑容,点头说道:“原来如此,那就好。”她顿了顿,接着又好奇地问:“我还听闻那慕容刚当时也是迫不得已才向您作揖行礼,不知是否确有其事啊?”汪振哈哈一笑,捋着胡须说道:“确有此事。想那慕容刚平日里何等高傲,此次能让他低头作揖,倒也实属不易呐!”
话说在一场热闹非凡的接风宴与庆功宴之后,南宫皓月这位新上任的西厂统领便开始着手处理正事了。他做的头一件要紧之事便是调阅厂里的档案,仔细查看一番旧有的人事资料。毕竟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嘛!而负责管理这些档案的大米饭在工作上可谓是相当尽职尽责,对于厂里哪些人忠心耿耿、值得信赖;哪些人的忠诚度存在疑问;以及哪些人与东厂暗中有所往来等等情况,都一一作了详尽的标注说明。
经过一番查阅研究,南宫皓月发现从这些档案来看,汪振其实一点都不糊涂,对于厂中的人事状况了解得非常清楚明白。想必正是凭借这份了然于胸,他才能稳坐高位,掌控大局吧。
然而,令人忧心忡忡的是,东厂的势力已然强大到超乎想象的地步。据不完全统计,西厂之中竟然近乎半数之人皆已被东厂暗中吸纳,另有两成人员尚待进一步查证其真实立场和归属。如此算下来,真正能够为己所用的人手仅仅只有区区两成而已,且这些人的地位普遍低微,所掌握的技艺亦无任何过人之处。
南宫皓月不禁眉头紧蹙,满脸忧色地叹息道:“糟糕至极!情况远比我们预想的还要恶劣得多啊!如今想来,我在前来此地之时遭遇对方拦截之事便也不足为奇了。显然,东厂的势力早已如毒瘤般侵蚀至此,其安插的间谍遍布各处,只消时机一到,便能轻而易举地将这西厂一口吞下!”
一旁的大米饭连连点头称是,附和着说道:“正是如此啊,统领大人!老爷子之所以心急火燎地急于寻觅一人前来整顿这混乱不堪的局面,正是出于对当前局势的深深忧虑。好在天无绝人之路,最终还是寻得了您这位能力出众的统领大人呐!”
南宫皓月稍作思索后,无奈地摇了摇头,缓缓开口道:“就眼下的情形来看,确实是束手无策呀。毕竟那些形迹可疑之辈虽惹人怀疑,但苦于尚无确凿证据在手,贸然行动只会打草惊蛇,反倒让己方陷入被动境地。”
他顿了一顿,接着又补充道:“即便日后真能搜集到相关证据,恐怕也是难以轻易撼动他们。只因他们与东厂有所往来并不意味着触犯律法,毕竟东厂和西厂同属朝廷辖下,均是为朝廷效命……”
“嗯,确实如此啊,看起来若想将这些家伙彻底铲除,我还真得另辟蹊径、好好琢磨一番才行呐。范总管,实不相瞒,我手底下其实还有那么一批人马呢,但眼下嘛,我并不打算把他们光明正大地引进来。”
听到这话,范总管面露忧色,赶忙劝道:“统领大人啊,您要是不多带些人手过来支援,仅凭您一人之力,恐怕难以应付当前的局面啊,到时候怕是会孤立无援哦。”
只见那统领微微一笑,胸有成竹地说道:“哈哈,范总管莫急,人嘛,我自然是已经带来啦,只不过不方便大张旗鼓地带进府里罢了,毕竟咱们行事还是小心谨慎些好,以免走漏风声暴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