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蛋!”洛央央瞬间柳眉倒竖,仿若两片柳叶被疾风骤起,双眸更是瞪得仿若铜铃,圆滚滚地盛满了怒火,那伶牙俐齿毫无遮拦,张嘴便如连珠炮般大骂出口,气势汹汹得活像一只被彻底激怒、浑身尖刺根根直立的小刺猬,仿佛下一秒就要冲上去与人拼命。
封圣显然毫无防备,一下子就愣在了当场,脸上如同被速冻一般,短暂地闪过一丝懵怔与茫然,仿佛大脑瞬间宕机,还没来得及处理这突如其来的“攻击”。不过眨眼间,他的脸色便风云突变,阴沉得仿若暴风雨即将肆虐的夜空,乌云层层堆叠,黑沉沉地压下来。他黑着脸,脖颈处青筋微微跳动,怒目而视,嘴里毫不示弱地怼回去:“就你这智商,还有脸骂我笨蛋?也不先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到底是谁更迷糊!”
洛央央眼珠子机灵地滴溜一转,恰似两颗灵动的黑珍珠在眼眶里打了个转,刹那间像是脑海中划过一道灵光,捕捉到了一个绝妙至极的主意。她下巴微微扬起,带着几分俏皮与自信,一抹狡黠的光芒如同暗夜流星般在眼底一闪而过,旋即开启了她的“恋爱调教大作战”:“你不是口口声声说要交往吗?你倒瞧瞧,你现在这副模样,把我压在身下动弹不得,就这样对待自己的女朋友,你扪心自问,真觉得合适吗?”实际上,她心底跟明镜似的,论起恋爱这档子事儿,封圣脑袋里那点储备知识,和她比起来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毕竟平日里闲暇时光,那些浪漫得冒泡的偶像剧可都是她的心头好,剧中男女主的相处细节、恋爱套路,她看得多了,理论经验自是积累得相当深厚,此刻正好派上用场。
“怎么不合适?”封圣听了这话,剑眉一挑,仿若两把锐利的宝剑出鞘,英气逼人。他上上下下、仔仔细细地打量起两人此时的姿势,他高大的身躯结结实实地压在洛央央身上,彼此间近得能清晰捕捉到对方温热的呼吸,每一次气息的交融仿佛都带着丝丝缕缕的暧昧。他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不羁又略带玩味的笑,那笑容仿佛藏着无尽的秘密:“我倒觉得挺合适的。”说起来,这场景于他而言并非初次经历,以往每次这般亲密接触,将她压在身下,他内心深处都会涌起一种莫名的踏实感,那种肌肤相亲、亲密无间的触感,让他着迷不已,甚至心底隐隐有些贪恋这种亲近,仿佛只有如此,才能确认她是真实地在自己身边。
“先不管合适不合适,首要之务,恋爱中的男人,得学会尊重女朋友!”洛央央小脸紧绷,眉心处那个“川”字皱得愈发深刻,仿若一道岁月镌刻的沟壑,语气不善地高声质问,那神态、那气势,活脱脱就是一位严厉古板的教导主任在训斥台下不听话、闯了祸的顽皮学生,只差手中没拿根教鞭来加强威慑力了。
“我怎么就不尊重你了?”封圣听闻此言,峻脸猛地一拉,仿若一道寒冬腊月里骤然落下的闸门,将所有的温暖瞬间隔绝在外,冷意扑面而来,冻得人瑟瑟发抖。他板着脸,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身下的洛央央,双眸中透着深深的不解与倔强,仿佛在无声地抗议:我这般行为再正常不过,何谈不尊重?
洛央央见状,气得脸颊如同充了气一般,鼓鼓囊囊的,活像一只气鼓鼓的小河豚,满心的委屈与愤怒如汹涌的潮水,急需找个出口宣泄。她猛地提高音量,声音因激动而微微颤抖:“我刚刚好声好气让你松手,你却纹丝不动,这就是你所谓的尊重?你把我当成什么了,难不成是任由你随意摆弄、没有自主意识的玩具吗?”
封圣被这一连串的质问砸得心头一震,目光仿若两道探照灯,深深地凝视着洛央央,似是要穿透她的灵魂,仔仔细细探究她话语里究竟藏着几分真心、几分真实的含金量。在他的认知里,交往,不就是两个人简简单单、正大光明地在一起吗?哪来这么多繁琐复杂的繁文缛节,这些乱七八糟的规矩,对他而言就像是来自外太空的神秘代码,陌生又遥远,完全摸不着头脑。
虽说心里头装满了一箩筐的疑问,以及对这些莫名规矩的不满,但最终,封圣还是紧咬牙关,像是做出了一个无比艰难的决定,心不甘情不愿地松开了洛央央。他一个翻身,动作仿若一条慵懒惬意、在深海里自在游弋的大鱼,侧身躺到一旁,不再压着她,只是闷声闷气地嘟囔了一句:“这总行了吧?”那语气,活像一个被迫向家长妥协、满心委屈与不服气的小孩子,嘴巴虽服了软,心里却依旧憋着一股劲儿。
“勉强还行。”身上那沉甸甸的重压一旦消失,洛央央顿时感觉浑身一轻,仿若一只挣脱牢笼束缚的飞鸟,长舒一口气,那轻松劲儿仿佛能将肺里的浊气全部排空。她一边轻轻揉着被封圣禁锢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