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央央仿若一只受惊的小鹿,缓缓抬起那双澄澈如水的眼眸,怯生生地望向封圣。此刻,封圣宛如一座亘古不化的冰山,冷峻的面庞上找不出一丝多余的情绪,仿若被一层坚冰严严实实地包裹着,让人根本无从窥探他内心的丝毫波澜。洛央央瞧着他这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心底就像被一只无形的手轻轻拨弄,莫名泛起一阵怂意,原本想要挪动的脚步,仿若瞬间被钉在了原地,好似被施了定身咒一般,怎么也不敢往前踏出那一小步。
“干嘛?”她微微扬起小巧的下巴,试图佯装镇定,可那微微颤抖的声线却如风中残叶,止不住地泄露了她内心深处的紧张。双脚像是在地上生了根,执拗地扎根于此,一动不动地伫立在原地,唯有那不停眨动的双眼,透露出她此刻的不安。
“让你过来,我还能吃了你不成?”封圣的语气瞬间冷沉了一分,仿若裹挟着细碎的冰碴,带着不容置疑、令人胆寒的威严。那声音仿若一道凌厉的寒风,在静谧得落针可闻的办公室里幽幽回荡,直直撞在洛央央的心上,让她的心猛地颤了一颤,仿若被一道电流击中。(他心底暗自思忖着)小东西,知道错了?就这点胆量,还敢在我面前,跟封珩拉拉扯扯的,真是胆大包天。
洛央央心里跟明镜似的,知道今日这一劫怕是难以逃脱,只能心不甘、情不愿地挪动那双仿若灌了铅的双腿,一边如蜗牛爬行般缓缓朝封圣走去,一边压低声音,用只有自己能听见的音量小声嘀咕道:“就是担心你吃了我。”那声音,轻得恰似夏夜的蚊子嗡嗡,若有若无,带着几分小女孩特有的娇嗔与忐忑,仿若在向人撒娇,又怕被旁人听见。
“你嘀嘀咕咕的在说什么?”封圣那修长而骨节分明的食指仿若一位优雅的钢琴家在弹奏世界名曲,微微屈起,轻轻在光可鉴人的桌面上有节奏地敲击着,发出的“哒哒”声,每一下都仿若精准地敲在洛央央紧绷的心弦上。(他暗自腹诽)这小东西,老是背着我嘀咕,这毛病怕是永远也改不了,还真以为我耳朵不好使,听不到她那些小动作是吧。
“你听到了什么?”洛央央懊恼地轻吐一口气,粉嫩的脸颊仿若一只生气鼓胀的河豚,微微鼓起。她满心满眼都是疑惑,封圣这耳朵是怎么长的?怎么每次她小声说话,哪怕是用气声吐露只言片语,他都能听得一清二楚,简直就像在她身边悄无声息地安了个高级窃听器似的,什么都瞒不过他。
“我听到了吃。”封圣双眸仿若慵懒却又时刻保持警觉的猎豹双眸,微微眯起,紧紧盯着小步挪近的洛央央。就在目光触及她的瞬间,那冷沉如寒夜的眉眸竟不可思议地柔和了些许,仿若春雪初融,悄然渗出丝丝暖意,让周围的空气都仿若变得温和了起来。(他心底暗自念叨着)小东西,又在背后偷偷骂我,看我待会儿怎么收拾她。
洛央央那犹如黑曜石雕琢而成的双眼瞬间瞪大,仿若两颗受惊滚落的黑珍珠,满是惊愕。她心里暗叫糟糕,封圣听到哪个字不好,偏偏听到了这最关键、最容易让人误会的那个。“我是说我饿了,想吃东西。”洛央央好不容易挪到封圣身旁,微微仰头,眼神中透着几分无辜与急切,仿若一只嗷嗷待哺的幼崽,试图解释清楚,以免再度触怒这尊“冰山”,惹得他不快。
“饿?”封圣的冷眸仿若深不见底、神秘莫测的寒潭,幽深得看不见底,却又暗藏着让人难以捉摸的深意,仿若隐藏着无数不为人知的秘密。他上臂仿若一道黑色的闪电,陡然发力,精准而有力地揽住洛央央纤细如柳丝、仿若小蛇般柔软的腰肢,直接霸道地将她搂进怀里。“正好我也饿了。”他低沉醇厚的嗓音仿若贴着洛央央的耳畔轻轻呢喃,带着几分撩人的暧昧与蛊惑,让洛央央的耳根瞬间红透。
紧接着,封圣仿若一位技巧娴熟的舞者,身体一个旋转前倾,动作流畅自然、果断决绝,洛央央根本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就这么稀里糊涂、晕头转向地坐在了封圣的大腿上。刹那间,她只觉一股滚烫炽热的热流从接触的部位仿若决堤的洪水,迅速蔓延至全身,脸颊“唰”地一下红透了,仿若天边绚丽夺目的晚霞,娇艳欲滴。
“要不,我去买蛋糕回来吃?”洛央央眨巴着那双仿若闪烁繁星的大眼睛,眼神中满是期待与渴望,仿若一只馋嘴的小猫盯上了鲜美的鱼。此刻,她只觉封圣搂在她腰上的大手仿若一个熊熊燃烧的火炉,透着灼人的温度,让她愈发心慌意乱。(她暗自祈祷)封圣这个不要脸的,他说的饿,可千万别是那种让人面红耳赤、难以启齿的可耻方面的。
“蛋糕太腻,我不吃。”封圣抬手,那宽大厚实的手掌仿若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