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精致得如同艺术品、足以惊艳众人的妆容,此刻已被打得七零八落,红肿不堪,活像个被彻底激怒的母狮子,鬃毛倒竖,气势汹汹。她气得浑身发抖,猛地转身就走,脚下的高跟鞋跺得地面“哒哒”响,每一步都仿佛踏在众人的心上,嘴里还不停地嘟囔着:“此处不留老娘,老娘自有去处!哼,追老娘的人多得能排到长城去,不差你这一个糟老头子!”在她心底,要不是瞧着投资人财大气粗,出手阔绰,能像神奇的哆啦 a 梦的口袋一样,源源不断地在资源上给自己带来诸多便利,助她在娱乐圈平步青云,一步步迈向那耀眼的星光大道,她才懒得跟这种跟猪一样满身赘肉、油腻不堪的老男人周旋,更别提陪睡了,光是想想,胃里就一阵翻腾,恶心不已,差点把隔夜饭都吐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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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配配!你给老子滚回来!你 t 说谁肥?”投资人一听这话,更是火冒三丈,怒焰仿佛要直冲云霄,烧尽世间一切。他怒指着已然渐行渐远的牛配配,气得脸上的肥肉不受控制地乱颤,一颤一颤的,仿若层层汹涌的波浪在脸上翻滚,每一块肉都像是在声嘶力竭地诉说着他的愤怒,那模样既滑稽可笑,让人忍俊不禁,又透着几分可怖,仿佛来自地狱的恶鬼,让人望而生畏。
“说得就是你!”牛配配当即一个干脆利落的转身,仿若一位英勇无畏、冲锋陷阵的女战士,毫不畏惧地怒对投资人,“你那身两百多斤的肥肉都快压死老娘了!”此刻的她,已然彻底撕破脸,将所有的顾虑与后果统统抛诸脑后,仿若破茧而出的蝴蝶,不再受任何束缚。任由投资人在后面如何暴跳如雷,扯着嗓子跳脚大骂,甚至不惜动用背后那错综复杂、深不可测的关系网,扬言要封杀她,让她在娱乐圈无立锥之地,彻底销声匿迹,她都全然不惧。只见她潇洒地一仰头,仿若一只骄傲的白天鹅,头也不回地大步走人,那高跟鞋踩在地上的哒哒声,仿若奏响的是她最后的宣战鼓点,宣告着她的绝不妥协,让众人见识到她的倔强与烈性。
待牛配配上了车,扬尘而去,离开了片场,投资人那愤愤不平的怒骂声也渐渐停歇,仿若一场来势汹汹、摧毁一切的暴风雨终于偃旗息鼓,归于平静。此时,山脚下的片场仿若被施了神奇的静音咒,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静得让人心里直发慌,仿佛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在空旷的场地中回荡。投资人一屁股重重地坐到牛配配刚刚坐过的椅子上,那订做的加大码西装,此刻穿在他身上,却也显得有些局促,像是小了一号,没能更好地遮住他那肥硕得夸张、仿若小山般的体型,仿佛那西装随时都会被他撑破。许是刚刚骂得太过用力,累得气喘吁吁,又或许是本身体胖就容易出汗的缘故,此刻的他满头大汗,一颗颗汗珠仿若断了线的珍珠,顺着脸颊滚落,在阳光下闪烁着晶亮的光芒,那狼狈的模样与之前的盛怒形成鲜明对比。身材高挑、穿着紧身短裙的性感秘书,赶忙扭动着纤细得仿若水蛇的腰肢,袅袅婷婷地走到他身旁,眼神里满是讨好与谄媚,仿若古代的宫女伺候皇上一般,轻声细语地说道:“鲁老板,擦擦汗吧。”
洛央央站在一旁,目光仿若两束强力的探照灯,在投资人与华一飞之间来回游移,眼神中满是焦急与期盼,试图从他们的神情举止中捕捉到哪怕一丝一毫的转机。随后,她又像个小心翼翼、做贼心虚的小偷一般,悄悄打量了一圈剧组的工作人员,却发现大家都和她一样,视线仿若被无形的丝线牵引着,在这两人身上打转,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些许迷茫与期待,似乎都在等待着什么奇迹发生,又都有些不知所措,仿若迷失在茫茫大海中的孤舟,找不到前进的方向。
“你是不是该说点什么?”洛央央凑近华一飞,压低声音,仿若蚊子哼哼一般说道,语气里带着几分催促与焦急。牛配配已然离去,这会儿的当务之急,无疑是稳住投资人,千万不能再让他脚底抹油——溜之大吉了。缺个女一号,虽说麻烦,但好歹能通过各种渠道,发动人脉,总能想办法再找一个合适的人选。可要是资金断了,这电影就真的是陷入绝境,如同深陷泥沼,越挣扎陷得越深,再想盘活,那可就难如登天了,前期投入的一切都将付诸东流,所有的努力都将化为泡影。
“是该说点什么。”华一飞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眼神里透着些许坚定,仿若下定决心要背水一战,那模样像是下了某种破釜沉舟的决心,准备孤注一掷,力挽狂澜。
洛央央刚想张嘴,心急火燎地说出‘那就快说,不然投资人就走了’,结果就听华一飞扯着嗓子,仿若吹响冲锋号角一般,直截了当地来了一句:“鲁老板,你真的要撤资?”那语气直白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