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央央本满心期许着,能凭借佯装不认识封珩这一招,在众人灼灼目光的审视下蒙混过关,如同一只隐匿在暗处的小兽,继续安然无恙地当她的“隐形人”。可谁能料到,封珩那看似轻飘飘、漫不经心的一句话,却仿若一道凌厉无比、不容违抗的指令,瞬间将她的如意算盘击得粉碎。刹那间,那点小心思被全盘打翻,她再没了机会瑟缩在华一飞身后,做那只胆小怯懦、畏首畏尾的“缩头乌龟”。
“你怎么来了?”洛央央轻启朱唇,悠悠地轻叹一声,那声音仿若微风轻柔拂过静谧的湖面,带起丝丝缕缕、若有若无的涟漪,满是轻柔与无奈。她莲步轻移,缓缓地从华一飞身后探出纤细的身子,每一步都迈得极为迟缓,那脚步好似被无形的丝线牵绊着,略显迟疑,仿佛脚下的每一寸土地都布满荆棘,每一步前行都承载着千般不愿、万般纠结。她心底跟明镜似的,封圣曾多次神色严肃、三令五申地跟她交代过,封珩绝非善茬,让她务必与这个人保持距离,有多远躲多远。在往昔为数不多的接触中,她更是真切地察觉到,封珩举手投足间都散发着一股过于轻浮的气息,那眼神飘忽不定,似能洞察一切却又让人难以捉摸,那笑容肆意张扬,仿佛藏着无尽的秘密。如此种种,让她心里愈发笃定了不想和他有过多纠葛、牵扯的念头,即便他在名义上是自己的堂哥,有着这一层血缘关系的羁绊。
“听说你出了点问题。”封珩身形修长挺拔,宛如一棵傲立在天地间的白杨,身姿卓绝,可那两手却极为随意地揣进裤兜里,站姿松松垮垮,全无半分庄重之态,活脱脱就是一副玩世不恭、浪荡公子哥的模样。今儿个他本就开会迟到了,这事儿已然让他有些心烦意乱,偏生在路上又心急火燎地撞见了忙得晕头转向、仿若热锅上蚂蚁的亚泉。亚泉那家伙,嘴严得如同上了锁的保险箱,只含含糊糊、言辞闪烁地说了句洛央央出了点事,便仿若一只受惊的鹌鹑,死活不肯再多吐露半个字。可这又怎能难得住在封氏家族里摸爬滚打多年、深谙世故的封珩,他眼线众多,耳目遍布,自有一套神不知鬼不觉打听消息的法子。这不,一听闻洛央央深陷麻烦,他二话不说,仿若一阵旋风,直接将那重要的会议抛到九霄云外,心急如焚、马不停蹄地直奔这儿而来。那急切的模样,那风风火火的劲儿,仿佛此刻在这世上,洛央央就是他最最挂心、最放不下的人,为了她,一切都可暂且搁置。
“你怎么知道?”洛央央仿若听到了什么惊世骇俗之事,瞬间瞪大了双眸,眼中满是惊愕、诧异与疑惑,仿若撞见了天外来客,又似看到了什么颠覆认知的奇景。这撤资的烦心事,可是她心底的秘密,只跟封圣一人倾诉过,按道理讲,以封圣那谨慎、护短的性子,绝不可能把这事儿捅给封珩啊。她满心狐疑,眉头紧紧锁成一个“川”字,目光仿若两把锐利的匕首,紧紧地盯着封珩,似要穿透他的眼眸,直抵内心深处,试图从他脸上那细微的表情变化中找出答案,破解这突如其来的谜团。
“这个你就不用管了。”封珩眼神仿若受惊的小鹿,慌乱地一闪,仿若被洛央央的目光灼到,急急地避开了她探寻的视线。他心底暗自打定主意,自然是打死也不会告诉她,自己暗中派人调查她的事儿。他深知这般行径有些不太光明磊落,虽说本意是出于关心,可手段总归有些上不得台面,要是让洛央央知晓了,怕是会引得她反感,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华一飞宛如一座纹丝不动、沉默坚毅的雕塑,静静地伫立在一旁,目光却仿若夜空中最亮的星辰,灼灼生辉,默默地审视着封珩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他记忆力向来超群出众,若是没记错的话,这个封珩在封氏集团看似风光无限、位高权重,顶着个副总裁的头衔,实则是被架空的,犹如一只徒有其表、华而不实的纸老虎,不过是徒有虚名罢了。封氏作为家族企业,内部权力斗争波谲云诡、激烈异常,如今是大哥掌权,大权在握,封珩这个副总,空有其名,手中没有半点实权,日子过得想必是如履薄冰、不太舒坦。如此情形之下,他和封圣之间的关系,必然是微妙至极又错综复杂,好不到哪儿去,两人之间怕是隔着一道无形却又难以逾越的沟壑。而洛央央这个不同姓的妹妹,和封圣走得倒是很近,关系颇为融洽,两人之间情谊深厚,照常理推断,她和封珩的关系应该也是疏离淡漠、如同陌生人一般。可今日这乍然一见,怎么看封珩对洛央央的态度,好像还挺上心、挺在意的样子,这着实让华一飞有些摸不着头脑,仿若置身于一团迷雾之中,心中的疑惑愈发浓重,仿若沉甸甸的铅块,压得他有些喘不过气来。
鲁老板在一旁瞧得真真切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