刃有余。
可站在封圣的角度来看,洛央央这所谓的“吻”,根本就称不上是吻。小东西在他唇上毫无章法地又啃又咬,力道拿捏得极差,时轻时重,就像是一个初次拿起雕刻刀具、懵懂无知的新手,面对珍贵无比的玉石,慌乱得不知如何下手,只能凭着本能乱戳一气。这般“折磨”,咬得他冷眉都不自觉地皱了起来,仿若正在忍受着一种莫大的痛苦,又好气又好笑。他在心底不禁严重怀疑,小东西是不是把他的嘴唇当成了香甜可口的苹果,在这儿尽情“享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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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确定你是在吻我?”将洛央央牢牢控制在门板与胸前这一方狭小空间的封圣,仿若一头从沉睡中被惊醒、慵懒却不失威严的雄狮,冷不丁发出一声低沉而富有磁性的闷响,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死寂。那声音,虽带着几分调侃与质疑,却又仿若有一种别样的蛊惑力,让人无法忽视。
“……”自以为吻技还算说得过去的洛央央,动作猛地一顿,仿若被一道突如其来的高压电流击中,整个人瞬间懵了几秒,随即像一只受惊后慌乱逃窜的小兔子,迅速从封圣唇上退开,睁着那双仿若澄澈见底、能倒映出世间万物的大眼睛,满是疑惑与不服气地回道:“不然呢?”她在心底暗自腹诽:她当然是在吻他,不然还能吻谁?总不能去吻大猩猩吧!这男人也太挑剔了,真是让人捉摸不透。
“吻技太烂,我不满意。”封圣毫不留情地直言批评道,语气中透着几分嫌弃与恨铁不成钢。他都吻过小东西多少次了?每一次他都倾尽全力,用最炽热的吻、最深情的方式,试图向她传递爱意,可她怎么就还没学会怎么接吻呢?接吻这门看似简单的功课,有那么难学吗?他反观自己,根本不用刻意去学,凭借着与生俱来的天赋与对她的爱意,每次都能让她沉醉其中,直接考试那肯定是满分。哪像她,这么笨,学了这么久还是不得要领。想到这儿,他在心里轻轻念叨了一声:小笨蛋。
“要求太高小心被雷劈!”深受打击的洛央央,仿若一只被彻底激怒、野性大发的小兽,手指下意识地一紧,就狠狠地捏了把封圣那如雕塑般冷峻有型的峻脸,仿若要把心中所有的委屈、不满与愤怒,一股脑儿地都发泄在这一捏上。她在心底咒骂:王八蛋!有得吻就不错了,还敢挑三拣四!封圣咋不上天呢?这要求也太离谱了,简直让人无法忍受。
“我被雷劈前,你应该小心我先劈了你!”封圣语气发狠,仿若一位高高在上、掌控生杀大权的威严君王,在下达一道不容违抗的命令,可那眼神深处,却透着几分不易察觉的宠溺与纵容,任由洛央央的小手在他脸上肆意揉搓着、“虐待”着,仿若在享受着这别样的亲昵与温情,全然没有半分生气的迹象。
“……”洛央央一点也不担心封圣会真的劈了她,她心里门儿清,那不过是句气话罢了。但她的小手还是仿若一条灵动俏皮、自由自在的小鱼,沿着封圣的脖颈缓缓往下游弋。领带重新回到洛央央的手中后,她犹豫了一瞬,仿若站在人生十字路口、面临艰难抉择的旅人,眼神中闪过一丝迷茫与坚定交织的光芒,随后便仿若一位风情万种、仪态万千的佳人,睫毛轻轻颤动,眼波流转间,动手解开领带。她心里跟明镜似的,根据她以往的经验,只要把封圣弄到床上,让他尽情发泄一番,他从床上下来的时候,基本气就消了。又不是没睡过,是吧。
封圣非常满意洛央央的识趣,仿若一位看到学生终于开窍、取得进步的老师,心中暗赞:孺子可教,不错不错,还不算太笨。然而,洛央央解开领带又解开三颗衬衫纽扣后,她就停住了。
“怎么不继续?”封圣的声音,仿若从幽深昏暗、神秘莫测的谷底悠悠传来,隐隐透着些不满,仿若一位满心期待收到礼物的孩子,在愿望落空、没得到满足时发出的嗔怪,带着几分孩子气的急切与渴望。
:()总裁的七日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