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全,于涪城一战中大败钟会数十万大军,有此人相助,收复汉中岂不是唾手可得?为何蜀国却迟迟不肯行动呢?”
刘谌微微摇头,神色黯然:“大将军虽文韬武略皆属顶尖,然蜀国其余将领才能平平,难以独当一面。若北伐汉中,仅靠大将军一人之力,恐独木难支,难以成功。我们虽有心北伐,但无奈实力不足。”
孙休见状,继续试探:“那蜀国新主就坐视魏国占据汉中之地而不顾吗?若魏国恢复实力,再从汉中挥师南下,蜀汉危矣!”
然而,刘谌听罢,却突然泪如雨下,哭告于地:“舅父,求舅父为孩子做主啊!新主登基之后,常疑心我等兄弟有谋反之心,多次试探与猜忌。他却不顾及汉中大敌当前,只知猜忌与防备。我等虽忠心耿耿,却无奈势单力薄,难以自明啊!此次前来吴国,实则是为了避难而来,求舅父能收留我等,给我们一个安身立命之所。”
孙休闻言,一时语塞,尴尬不已。他本想探探刘谌的口风,却没想到反被其将了一军。而吴国的大臣们也是面面相觑,心中更加疑惑:刘谌此行究竟意欲何为?难道真的是为了避难而来吗?
而在这个紧要关头,吴国左将军张布正端着酒杯欲一饮而尽,以解心中烦闷。然而,他却不料被刘谌突如其来的哭诉气得浑身一颤。他口中含着的酒水竟不由自主地喷了出来,溅得面前案几上满是酒渍。他瞪大眼睛看着刘谌,心中充满了愤怒与不解:这北地王究竟在搞什么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