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军士兵畏敌,实乃将领能力不足所致。想当初,周瑜大都督率军大败曹操二十万大军,何曾见过我军有畏敌之心?再者,既然蜀国能与魏国持平,我军此时与蜀国并肩作战,岂有不胜之理?胜则夺取淮南富庶之地,国库充盈,陛下更有入主洛阳之望。丞相,你莫非不希望陛下君临天下?”
濮阳兴闻言,怒气冲冲,拍案而起:“张将军此言,实乃误国之论!战场之上,局势千变万化,岂可只考虑获胜之果?若一味冒进,只会导致国破民亡!陛下,请三思而行,勿被一时之胜所惑!”
张布亦不甘示弱,拱手向孙休道:“丞相之言,过于迂腐。陛下,请明察秋毫,三思而后行!”
孙休坐在龙椅之上,听着两位重臣的激烈争辩,心中愈发烦躁。他登基不过数年,却已被这些大臣们像木偶一般摆布。先是一个孙綝,如今又是濮阳兴与张布。他们虽然口口声声尊他为陛下,但他却感到自己毫无主见,仿佛被命运所捉弄。
就在这时,旁边的小黄门悄悄比了一个手势,孙休心中一动,瞬间有了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