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一番话,说的我和丽丽同时低下了头,胖子一见这个情形,又尴尬的笑了笑:“行了行了,不说没用的了,你们小两口赶紧回去休息吧。”
第二天,一切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摆脱了潜藏在身体里的炸弹,我感觉到无比的放松,心情也是十分的愉悦。
婶子看见我脑门上划了个大口子,丽丽胳膊上也是长长的一道伤口,惊骇不已,连忙问昨天晚上到底怎么回事。胖子这个时候笑着解释道:“诶呀婶子,今早老马都告诉我了,昨天晚上太投入了,把桌子上的碗都给踹掉地上摔碎了,两人也不知道咋整的,骨碌到地上给划的。”
一听这话,婶子又好气又好笑,冲我大声骂道:“你个没成晒的货!看把人家姑娘胳膊划的,缺德玩意儿,把自己脸上划这么大个口子,伤到眼睛怎么办!”
当天下午,婶子收到一封信,是北京来的,我以为是老陈写的,心说坏了,这不一下子就穿帮了吗?然而写信的却不是老陈而是老陈媳妇,她在信里写道:“张道长,马兄弟,你们快回来吧,你陈哥怕是快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