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近几年她在宫内的活动虽尽量隐蔽,却依然未能避免消息泄漏至街市,使她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慌。
赵姬深知唯有获取强有力的庇护才能保护自身和她深藏的最大秘密,以及多年来种种不法行为。
然而她做梦也想不到即使行动迅速至斯仍没能逃脱来自最深处的监督与警告。
“尽管秦祖闭关不出,王宫内发生的每一件事,恐怕都在他的耳目之下。如何解决眼前困境,就看秦祖对儒家的忌惮是否足够了。若不然,局势便难有转机。”赵姬暗自思量,心中忧虑重重。
“秦祖。”
“真想不到,他竟然还活着,然而师父曾推算过多次,无论是天机之下,还是世间的角落,皆无嬴天的痕迹。”
“这也许意味着秦祖并非真正的嬴天。”
淳于越听到那威猛的嗓音,内心却冷静地揣测着。
......
这般念头掠过心头,
淳于越瞬间摆脱了内心的不安。倚仗于儒家的力量,令他对当前局势无所畏惧。
接下来,他泰然自若地站立,仿佛在静观嬴天会采取何种行动。
“为何,本孤所订立的宗室礼法,在这宫廷之内竟形同虚设?”
嬴天的话语中满含愤怒,让人感受到一股强烈的压迫感笼罩于此地的每一个人。
“上老祖听禀,这事全由太后独断专行,僭越礼法行事,末孙嬴傒才德 ** ,未能予以阻止。”
嬴傒伏身下拜,言辞中带有几许惶恐之意。
赵姬闻此一言,面色骤变:“上老祖,我所有的行为皆为国家考量,并无私欲。”
“再严密的事也会有泄露之时,赵姬,切勿以为你能将所有事情隐秘于人。”
“身居监国之位已有五载,难道你忘了这权力来源,还有何德何能使你就任太后的尊位?” 嬴天冰冷的声调回荡在空寂的宫殿之中。
如非嬴政及其随从无法处理此等棘手的情况,且此番冲突波及到了儒家的立场,嬴天是不会轻易现身干涉的。
“我...我…”
赵姬脸色惨白如纸,伏跪在地上,恐惧得几乎无法言语。
通过嬴天的话语,她感受到一股仿佛洞察自己一切的威慑力,使她意识到过去五年所行的所有事皆在嬴天的监控之中。
这让她惶恐不安,同时深感畏惧。
此刻站在秦祖面前,所有的辩解都显得无力,因为所有隐瞒似乎都被揭开。
面对如此赵姬的行为,
嬴政只是一脸淡漠地观看,未曾开口多言。
“太后不必惊慌失措。”
“我们早已预见并推算过天命,秦国的创国始祖早已离开这个世界,而所谓的秦祖不过是千年前的人物,绝无可能至今仍活在这世,此人必然冒充。即刻捉拿,以免后患!”
淳于越不顾生死地直言。
随着他的言毕,
“你好大的胆子。”
嬴政旋身直指淳于越,厉声责备道,“本王的老祖威望何等显赫,岂容你随意诋毁?”
“来人啊!给孤擒住这忤逆之人,实施极刑!”
“遵命。” 众人齐呼,以首领王贲为首,一队秦军如猛虎下山般奔袭向前,径直朝淳于越高声宣战。
但只听
淳于越体内猛然涌动出一阵强横的文人之气,瞬间震波四射。
所有向他攻击而来的秦军锐士都被这股气浪反噬而退。
虽然他尚未达到最高境界,但仍处于极高的武学造诣。
“我是儒家大贤荀子门下的学生,拥有接近破碎虚空的实力。若尔等敢妄动于我,即是挑战整座儒家的力量。”
“这样的后果,怕是你的秦国也承担不起吧。” 他还威胁地说。
“秦王可曾三思?如果将你的后代交付于为儒家门生,此等事件或能就此一笔勾销。”
在确认秦祖先祖已逝后,淳于越表现得异常狂妄。之所以主动涉足秦国,正是为了实现儒家的大局规划。
按照天命所示,天下即将归一。即使儒家无法精准预见到哪一个国家将会成就这一伟业,仍采取了广泛的布局策略,旨在通过接纳各国的继承人为己方门生,以便将来无论谁取得霸主地位,都能被视为顺应天命之举。
这亦是老师荀子所谋划的关键所在。
但是,淳于越话音犹未结束。
只听——轰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