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受害者都是平躺着的。”
每个受害者的手总是叠放在腹部,就像为葬礼准备的尸体。
这是程长婧故意没有向媒体透露的细节,而是跟他们说,她们被直接平放在雪地里。
崔德霖摇了摇头,注意力集中在死去的少女身上。
“我一直在找她们。”崔德霖喃喃自语。
“我相信你一直在找她们。”
程长婧知道每个警察都有让他们痛苦的案子,面对像这样的案子会让人借酒消愁。
“头发较黑的女孩是林茉莉,”崔德霖说,“另一个是孙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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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都是高一新生?”
胡珂最年轻的受害者是 18 岁。
“对于胡珂来说,她们太年轻了,但林茉莉看起来更像高年级的,或许他的目标是她,而孙瑜是附带的受害者?”崔德霖这个结论听起来有些勉强。
胡珂的作案手法五年来从来没有变过。
“这是你们局长的看法,还是你的?”程长婧敢用她的存款打赌,警察局局长没有冒着这种天气来现场的。
“局长的。”
程长婧在冷风中瑟瑟发抖。
“你是第一个赶到现场的警察?”
崔德霖点点头。
“你第一眼看到她们时,有什么直觉反应?”
“一开始我考虑过局长的想法,但是缺少了红丝带,这场景感觉像是有人故意布置的,我的直觉告诉我是本地人干的,以为这个偏僻的地方要到春天才会被发现。”
“我同意,但我肯定局长不会:()下雪天有月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