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方案,胡珂早就进监狱了。”
“你从重案组里学到了所有这些吗?”
“我有心理学硕士学位。没有这个学位,我连警察学院都进不去,更不用说从事重案组的工作了。”
“但是你能理解人们为什么会做他们所要做的事情。”他平淡地说,她意识到这次谈话的走向。
这就是他们进行这次谈话的目的。
除此之外,姜辞可能对她的生活没什么兴趣。
“在一定程度上可以吧,”她说,“但那是在调查过程中逐渐了解的。”
姜辞把啤酒推到一边,双臂交叉放在桌子上。
“但是你从来没有以一个训练有素的警员或侧写师的眼光来看待我哥的案子,对吗?”他的语气变得尖锐起来。
,!
“没有,”她说,“你真的认为我能保持客观吗?”
“如果你知道我所知道的事情的话,是的。这会很难,但你十分擅长你的工作了,不可能不客观。”
“你可真是高估了我的……”
“我读过所有关于你的报道,”他说,“你在一些警察节目中出现过,你的同事们对你读懂人的能力感到敬畏。”
他的赞美让她脸红了,不知道为什么姜辞这么说会让她感到尴尬。
多年来,她已经习惯了在媒体上被分析,但从他嘴里说出来感觉就不一样了。
“我想我所看到的暴力,既是一种诅咒,也是一种祝福。这让我保持高度警觉,几乎到了入魔的程度。如果我能更好地理解他,我就会意识到你哥哥有什么能力。”
“你没有意识到是因为他没有那个能力。”
程长婧钦佩姜辞的信任感和信念感。
“你到底具体想和我谈什么?”
他用手拨弄了一下头发,程长婧忍不住看着他,眼睛盯着他的头发落在额头上的样子。
“我非常确定,如果你坐下来看一下案件档案,你会有不同的看法吧,有太多的事情都说不通。”
“吴文韬检察官告诉我那是辩方的立场,”她的胃折腾起来,“是你把这个案子的新细节透露给舒宛的吗?”
“我绝不会那么做的,”他说,“可能是无罪项目组织的人干的。”
她真的能相信他吗?
如果他在录音怎么办?
“我能看看你的手机吗?”她问道。
“为什么?”他回答道,微微向后退了一下,好像被这个问题吓了一跳。
“我想确定你没有在录音,我是来和你谈话的,不是和律师们。”
姜辞看起来很恼火,但还是把手机滑过桌子。
“没上锁。”
他手机里没多少应用程序,语音备忘录也没开。
“谢谢,”她把手机还给他,“听着,我知道你想相信你哥,我也听说了新的dna检测和证据。但这并不能改变我所记得的事情,你想知道那天晚上前半夜发生了什么,我的证词里写得明明白白,林纾泽在那个聚会上发现姜明压在我身上。我醒来的时候,姜明就在我上方,我看到了他的脸,然后我尖叫着起来。”
程长婧紧紧抱住双臂,遮住紧握的拳头。
“这就是你记得的所有事情吗?”他轻声问道。
她犹豫了一下,回答:“是的。”
“你不可能没有空白的记忆,姜明说你完全醉倒了,昏过去了,你不是去那个房间睡觉醒酒的。”
“我相信那是他的说法。我也从不否认我喝酒了,但我也被通知,我在做陈述时的清醒状态得到了确认,我所看到的没有什么是假的。”
她等着他提到失踪的报告,但他似乎不知道。
“你只是在回忆别人告诉你的发生的事情。”
“不是这样的。”程长婧说,心中的怒火越来越旺。
“程长婧,你怎么知道姜明要强奸你?”
“他的手放在我的肩膀和腰上,而且他跨坐在我身上。”
“然后林纾泽就成了拯救你的英雄,”他干巴巴地说,“你还记得那天晚上早些时候你和他吵架了吗?”
“记得。”林纾泽总是想成为焦点,尤其是她的焦点。
他不喜欢她在聚会上和别人混在一起,程长婧通常都会顺从他,但那天晚上她喝得太多了,不在乎了,林纾泽就把她拉到走廊里,他们吵了起来,他一直在说她让他丢脸了,说她一直在和每个男人调情。他们吵架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