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快,但他的反应在某种程度上让她觉得很正常。
程长婧直接说:“我们有理由相信汤亭亭可能被下了药,你对此知道些什么吗?”
张伟峰绷紧了身体,但没有揭穿她的虚张声势。
“为什么?”林纾泽厉声说,“就因为我在制药公司工作?”
程长婧盯着他,让暗示悬在空中。
林纾泽的脸变红了,眼睛里闪过一丝紧张,吼道:“滚出我的办公室。”
程长婧站起来,转身走了出去,张伟峰跟在她旁边,她的手因为愤怒而颤抖。
她怎么能忘记林纾泽操纵人的一面呢?
程长婧清楚地知道如何对付像他这样的人,但她却让他把她逼到了角落里。
张伟峰在她旁边默默地走着,直到他们走到电梯前,忍不住开口问:“关于毒品是怎么回事?”
她不想告诉他她和姜辞的谈话,尤其是在林纾泽指责之后。
程长婧随便敷衍他:“只是一种直觉,我想看看他的反应。”
“你肯定把他惹火了,”张伟峰说,“你为什么不反驳他那样跟你说话?”
程长婧按下按钮,然后把手插进口袋里,她不敢看张伟峰的眼睛,轻声说:“我反驳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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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听到他暗示你和姜辞之间有什么吗?或者说你没有在做你该做的的工作?”
“林纾泽擅长从把人卷入争论,然后把事情扭曲成是别人的错中获得力量,我不会让他得逞的。”程长婧希望她相信自己的理由。
“你们交往的时候他就是这样的吗?”
“是的,而且他似乎没怎么变。”
“你知道他怕你,对吧?”当电梯门打开时,张伟峰问,“也许他以前出于不安全感或其他原因操纵你,但他现在怕你,他知道你有能力让他乖乖闭嘴,积极配合调查工作的实施。”
“只有当他真的做了什么的时候才适用,”程长婧在情绪淹没她之前转移了话题,“你把监控录像发给办公室的技术人员了,对吧?”
“他们明天下午就能完成。”
林纾泽对舞女的偏好和可能的性行为仍然没有给他伤害孙瑜和林茉莉的动机。
林茉莉曾试图勒索黎晖,那么她会对她朋友的父亲做同样的事情吗?
如果林纾泽是去找林茉莉,而孙瑜只是附带伤害呢?
如果汤亭亭真的与这件事有关,那她在其中又扮演着什么角色呢?
也许她真的是被另一个人杀死的,这个人足够聪明,利用了当前人们对胡珂的关注来掩盖自己的行踪。
林纾泽声称他是在失踪事件之后才开始去酒馆的,但程长婧对此表示怀疑。整个燕市地区,甚至东部地区就至少有十家所谓的小酒馆。
所以,汤亭亭在林纾泽常去的酒馆工作不可能是巧合。
“深入调查林纾泽的业余活动,看看他是否在其他地方也是常客,以及他是否真的像他说的那样置身事外。查看公共记录,看看他和高雅兰是否曾经合法分居或提出过申请,我想知道他们的婚姻实际上是什么样的,而且他们两个都没有也不会说实话。”
“从哪里开始有什么建议吗?”
“关于舞女的部分,”程长婧说,“他去找她们寻求安慰和满足自己的自尊心,如果他要是说了高雅兰的坏话,那他肯定是对她们说的。”
:()下雪天有月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