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可以再检查一下她的房间。”
“多跟我讲讲她的小说,”程长婧问,“她写的是什么类型的?”
“为什么?”唐恕问,“这能帮你找出是谁杀了她们吗?”
“我刚开始在刑侦科的时候,我的师父告诉我,侧写不是有关坏人,而是关于受害者。侧写受害者,因为了解受害者就意味着了解了伤害他们的人。你能理解吗?”
她就了解到孙瑜很紧张、很挑剔,很可能是一个严格遵守规矩的人。
“林茉莉的小说可能会让我们了解,她是个什么样的人。”唐恕看起来很佩服。
“没错,”程长婧说,“她很可能在她的小说里写了一些她从来没有告诉任何人的事情,哪怕它们是虚构的。”
“这很有意思,”唐汉说,“她大多数小说的总体主题是做一个局外人,被误解,然后从来没有人听到过她的声音。在一个故事里,她把故事本身比作站在房间中间,对着她生活中的每一个人大喊,却没有人听到她。”
“你和她谈过这些小说吗?”
“我试过,”唐汉说,“但是她不想谈,我也只好尊重她的隐私。我本希望写小说可能会帮助她度过她正在经历的任何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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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茉莉知道你是唐恕的父亲吗?她知道你可能会在家里吗?”
唐汉看了一眼他的儿子,说:“我想,她知道的。”
唐恕从盒子里拿了一块饼干,他用力地嚼着,眼睛看着他的父亲。
“我这么问是因为我觉得你在家,会让唐恕很难帮她们打掩护。”
唐汉的目光在房间里扫了一圈,然后又回到他的儿子身上,说:“这是个好问题。儿子,你告诉她们我会不在家吗?”
唐恕脸红了,嘴巴绷得紧紧的,点了点头。
“你一整天都在家吗?”程长婧问唐汉,“有没有可能你出去了,也许能看到女孩儿们在走路?”
“我不可能把我十六岁的儿子单独留在家里,还和两个同龄女孩子在一起。”唐汉说。
唐恕又拿了一块饼干,他妈妈给他拿了一瓶新的汽水,她摸了摸他的头发,说:“我觉得他说的够多了。”
程长婧站了起来,问:“两个女孩儿从来没有说过要做一些她们知道会给自己带来麻烦的事情吗?比如和大一点的朋友见面之类的?”
唐恕大口地喝了一口汽水,把饼干咽了下去,回答:“孙瑜告诉我林茉莉:()下雪天有月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