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里,在一个公共场所,而且她看起来和他杀死的其他女人年纪相仿。”
“他从来不会在同一年里留下两具尸体,更不用说第三具了,”程长婧说,她试图让这个整天坐在办公室里的局长长长知识,“你能不能只告诉媒体我们正在考虑所有的可能性,不要多说,就这样?”
陈光怒视着她,说:“孙瑜和林茉莉被发现后你也是这么说的。然后呢?现在我们又有了一具尸体。”
“是这样,”程长婧说,“如果这是同一个凶手,他犯了第一个真正的错误,我只能说这么多了,我先过去了。”
她从他身边大步走过,舒宛靠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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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可奉告。”
“我还什么都没问呢。”
“省省你的力气吧。”
“她不是胡珂杀的,”舒宛压低了声音,“她被冻伤了,这就意味着她是在这里死的。胡珂杀害的女孩们在被冻起来之前,就已经死了,对吧?”
“你怎么知道她被冻伤了?”
“我无意中听到你们的人在说话。”舒宛说。
“你当然能听到了。”
程长婧转向崔德霖,他艰难地穿过厚厚的积雪走过来加入他们的对话。
“你能让你的一个同事把舒宛女士护送到她的车那里吗?”
“那倒不用了,我肯定以后还会见到你的。”她大摇大摆地朝街道走去。
程长婧跟着崔德霖走过被雪覆盖的凉亭。
“舒宛声称她无意中听到法医说受害者被冻伤了。”
崔德霖皱起了眉头。
“那个女人嘴里没有一句实话。”
“这个女人被冻伤了吗?”
“冻伤得很严重,”崔德霖说,“可怜的女人就这样死在这里了,我真希望她当时就没有意识了。”
程长婧和崔德霖很快就找到了张伟峰和韩喜英,他们站在小公园的中央,正在检查秋千和一棵大树之间的区域。
“尸体在哪里?”
“陈光有权让法医把她装起来带走,尸体躺在这里已经有一段时间了,而且这是一个小区公园。张伟峰和韩喜英已经来这里一段时间了,而你被堵在了路上。”
“不管怎么说,这是陈光的决定,我不能因为他想把她从这里弄走就去责怪他。你们目前有什么发现?”
“一名年轻女子,身高大约一米六五到一米七零,体重约九十斤到一百斤。冻伤意味着血液还在流动,所以她是被活着丢在这里的。”
张伟峰把他的手机递给她,她翻阅着他拍的尸体照片。
乍一看,很容易理解为什么没有深入了解胡珂作案手法的人,会认为受害者是来自他的手法的。
她平躺在地上,四肢伸展,像一个雪天使。
胡珂的女孩们的真实姿势:平躺着,双臂交叉放在腹部。这一点警方从未公开过。
她的黑发被拉到一边,用一条红色丝绸缎带扎着。
但是胡珂的缎带是红色灯芯绒的,这一点是另一个他们没有透露给媒体的细节。
“我们也许可以从缎带上提取到指纹,”韩喜英说,“我想,我们都能猜到它会和胡珂的不匹配。”
受害者化了妆,还戴了假睫毛,她那件单薄的连衣裙和高跟鞋,表明她没想到会在寒冷中待很久,她穿的渔网袜也没有任何御寒功效。
“每根手指都严重冻伤,”程长婧说,“法医对提取指纹有什么说法?”
“看起来她的手指还没有裂开到无法提取指纹的程度,所以法医希望能把她暖和过来,再用镊子把皮肤揭下来提取指纹。”
受害者后脑勺的特写照片显示可能有钝器创伤,血块凝结在她的黑色头发上。渔网袜前面被撕破了,露出了两条大腿,大腿上也有黑色的冻伤斑块。她左脚踝上的一个小鸟纹身可能是他们确认她身份的最快方法。
“有个什么东西重重地打在了她的头上,”程长婧说,“她被带到这里之前,流血已经止住了吗?”
“法医是这么认为的,”张伟峰说,“这也意味着,她是先被打了,然后几个小时后被留在这里等死。没有尸检结果,我们无法百分百确定。”
“法医能够移动她的四肢,”韩喜英说,“她认为她留在这里不超过几个小时。但是胡珂的受害者在被冻起来之前就已经死了,这一点并不是公开的信息。”
尸体所在的区域有一些红色的斑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