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婧,”林纾泽的手握成了拳头,恶言相向,“我一定不会进监狱的。”
“我也不会开枪打你的。”
他仍然是个懦夫,不想也不敢承担自己行为的后果。
“我保证你会的,”他向她逼近,眼睛像愤怒的猫一样狂野,从他的外套里掏出一把刀,警告说道,“否则我就砍你,然后再去找你女儿。”
程长婧扣动了扳机。
子弹穿过了林纾泽大腿的肉多的部位,但她没有打中股动脉。
他倒下了,痛苦地扭动着、尖叫着。
“行了,别哭了,”她说,“我没有打中你任何要害部位。”
“你这个蠢女人。”
程长婧没有理他,向那个从警察局冲出来、拔枪在手的警察挥了挥手。
她举起自己的徽章说道:“林纾泽刚刚试图用刀袭击我,你有手铐吗?”
那名警察把手铐扔给她,然后从林纾泽手里拿走了刀,他压住了枪伤,叫了医护人员。
林纾泽什么也没说,他直直地盯着前方,拒绝看程长婧。
她跪在他面前,把手铐铐在他的手腕上。
“林纾泽,你因谋杀罪而被逮捕。”
:()下雪天有月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