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的。我知道的。”
加兰和努伊尔刚刚找回了他们珍贵的龙蛋,他们的脸上喜悦与宽慰交织,又透着悲伤。
“我永远感激你,萨斯基娅,”努伊尔擦了擦脸颊上的泪水说。
“我们以前可能算不上朋友,”加兰说,“但我很自豪能与你并肩作战。我们会永远敬重你,努力以你为榜样生活下去。”
在同伴们说的所有话里,这句话最让她感动,因为这话出自一个曾经恨不得因为她和自己呼吸着同样的空气就割断她喉咙的人之口。而现在,他说的每一个字都是真心的。如果他都能有这么大的改变,那他们所有人就都有希望。
毫无预兆地,鲁希尔德张开双臂抱住了加兰,说:“这是萨斯基娅的拥抱。”
他愣了一下,然后摆动了一下树枝,回抱了她,说:“那当然,”接着又说,“这是我的拥抱。”
鲁希尔德有些笨拙地从他的怀抱中挣脱出来,然后把手放在萨斯基娅的琥珀外壳上,轻声说:“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萨斯基娅心想,带我们回家吧,潜意识。
世界似乎裂成了无数细小的碎片,每一片都闪耀着不同的光芒。视线渐渐模糊,她感觉自己被朝着一个无法名状的方向拉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