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传播者,而且……嗯,这么说吧,萨斯基娅在红林的这些满是表情包的街道上走的时候,不止一次被恶搞了。
克维尔德能和这些精灵相处融洽倒也不奇怪,他本就是个十足的书呆子,而且早就对萨斯基娅家乡星球的想法很容易接受了。今天看到克维尔德和达利姆在这儿,让她燃起了一丝希望,也许他们两个种族有朝一日能和平友好地共处呢。
然而,当她和鲁希迪走出树林,被一个爱惹麻烦的矮人和他的几个追随者拦住去路时,这丝希望就像被泼了一桶冷水。
“接下来我们又要和谁做邻居啊?”格林德克劳说,“鱼耳朵?圣殿骑士?赫拉希安的掠夺者?你也太放纵了!”
萨斯基娅在心里翻了个白眼。这个曾经的石匠是最早来到新英格洛玛的人之一,尽管失去了魔力,但在他的族人中依然很有影响力。格林德克劳通常不像那些在湖边辱骂精灵的蠢货们那样直白地表明自己的意图,但本质上他一样狭隘不容人。
“你随时可以离开,”鲁希迪说,“但我们的决定是不会改变的。这些女性精灵和她们的孩子会留下来,除非她们做出让我们赶走她们的事。”
他厌恶地哼了一声,“大名鼎鼎的文迪卡居然是这样,真让人失望。你父亲在黄泉之下恐怕都要为你羞愧得哭出来了。他宁愿看到你死了,也不愿看到你和尖耳朵们站在一边!”
鲁希迪听到这话身子一僵。这话多少有点道理——芒戈尔恩当初差点杀了自己的女儿,就为了除掉他眼中精灵带来的‘腐化’——但这并不意味着这话就不伤人了。萨斯基娅忍无可忍了,她低吼一声,一拳砸在地上,扬起一片尘土。格林德克劳和他身后的矮人们都往后退了几步。
“走吧,鲁希迪,”萨斯基娅说,“这家伙不值得我们浪费时间。”
在她们往镇里走的路上,鲁希迪突然停了下来,呼吸急促,捂着胸口。她脸色灰白,眼神黯淡。
“怎么了?”萨斯基娅问道。
“没什么,萨斯基,你不用操心,”她咬着牙说,“就是有点疼,没事的。”
萨斯基娅忧心忡忡地看着她,那可不像是一点小疼的样子。但她没再多说什么。很快,朋友的脸颊又恢复了血色,她们便继续赶路了。
萨斯基娅那天剩下的时间都和施工队在一起,而鲁希迪回铁匠铺去了。那天他们又盖好了几栋房子——成果挺不错的,但一想到德鲁伊们盖房子那么轻松,她就不禁觉得他们之前一直都用错了方法。
第二天,她们回到红林,本希望看到德鲁伊们休息好了,准备好向固执的矮人们证明自己的价值了。
结果,她们看到的却是灰烬、哭泣和恶毒的咒骂。
有一栋新盖好的房子被烧成了冒烟的废墟。神奇的是,那晚在里面睡觉的大多数精灵都幸存了下来。唯一没逃出来的那个精灵是为了回去救自己的孩子,冲进去后就再也没出来,而她不知道的是,她要救的孩子已经从窗户爬出去了。
毫无疑问,这场火是恶意纵火。这些房子可没那么容易着火,肯定是有人在这有生命的建筑上浇了油然后才放的火。
这是谋杀,是蓄意挑起仇恨的行为。
萨斯基娅双手抱头,坐在那儿颤抖着。这都是她的错,是她那幼稚的希望把这些人带到这儿,才导致了这样的结果。
“这不是你的错,萨斯基,”鲁希迪仿佛看穿了她的心思,说道,“该怪的是那个放火的混蛋,没别人。我们会抓住他,拿他杀鸡儆猴的。”
“嗯,”萨斯基娅说,“我们会的。而且我们已经有了几个可疑对象:格林德克劳和他的手下,或者就是你在湖边吓跑的那帮家伙。”
“这看起来不像是格林德克劳会干的事,”鲁希迪皱着眉头说,“他是个混蛋,但不是个蠢货。有你和费尔斯普尔的神谕者在,不管是谁干的,都会被查出来的。他比谁都清楚这点。”
“也许吧,”萨斯基娅说,“不过,我还是想问问他。就算不是他干的,他也许知道是谁干的。”
当萨斯基娅去找格林德克劳对质时,他几乎是当面嘲笑了她。“我可不会假装为又一个死去的尖耳朵伤心,但你真觉得咱们上次刚起过冲突,我还会蠢到去招惹你的怒火吗?这事和我没关系,我也不知道是谁干的。”
他说话的时候,身上环绕着一层明亮的绿色光环。根据她的神谕者界面显示,他说的是实话,而且这一次甚至都没想着要对她隐瞒什么。“我相信你,”萨斯基娅说着,脸上的表情缓和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