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头去亦是无言,阿斗也明白这就是最好的结果,手有些哆嗦,想说些什么也说不出来。
刚才一番交战,咸军也有伤亡,全然是看在这十年的相处下才没有与自己撕破脸皮。阿斗搀扶着从行走中的板车上跳下,咧崴几步,就此和咸军别过,咸军兵士无一人回头看他。
经过驮着义仲的马匹,阿斗连忙蹒跚跟上,对着义仲好声好气问:“东道义仲,民兵可有被拦截?水兵可有被拦截?”
义仲只是呜咽,说不出话,见到阿斗这幅寒酸样更不由笑出来,随即又哭又笑:“太迟了、太迟了!”
阿斗就要跟不上马匹脚步,他大喊:“民兵可有被拦截!水兵可有被拦截!”
“民兵可有被拦截!水兵可有被拦截!”“民兵可有被拦截!水兵可有被拦截!”
或许是义仲还有那么点良心,他提了口不知哪来的中气高呼:“惠州!河源!”
“惠州!河源!”
“好,好!”阿斗连忙向地上的包裹走去,身不由己踉跄一步摔倒,灰尘也不及拍,捡了根木棍拄着艰难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