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放心,他会想办法摆平朝臣们的反对。
王太后总算放了心,宰勋走后,她便派心腹将她与宰勋的谈话转达给了文阙。
原本文远被缉拿之后,他对宰勋有了怀疑,便称病在府,暗中盯着宰勋的一举一动,同时派人进宫请求王太后出手救援文远。
王太后的话让文阙对宰勋稍稍释疑,他便打算静观其变。虽然称病,朝中之事事无巨细,每日都有人向文阙禀报,好让他掌握最新动向。
三日后的夜里,一名官员打扮的中年男子匆匆进了文阙的府邸。
残月如钩,文阙正在院中乘凉,案上是一支空了许久的酒爵。
家老引着男子绕过影壁,穿过天井、三进的房屋,来到最后面的庭院之后转身离去,男子趋步走到文阙身后,深深地一躬,“下官见过相国。”
“坐!”
男子坐到了文阙对面,抬手将酒爵斟满。
“说!”
男子拱拱手道,“回相国,今日又有人上书弹劾李大人、王大人不法。”
李大人、王大人皆是文阙的心腹。
“可有人弹劾本相?”
男子略一思索摇头道:“没有。”
文阙眼睛半眯,冷哼一声,“这些人不敢弹劾本相,却向本相之人动手,都是哪些大胆的弹劾的?”
“李鹤、徐嘉、路远三人。”
文阙冷笑道:“范息忒没出息,净派些小杂鱼出来搅浑水!”
“大王是何说辞?”
“大王前两日未曾理会,但今日不堪李鹤三人的上书,我观大王有处置两位大人的意思。”
文阙又是一声冷哼。
男子略一犹豫又道:“禀相国,今日下官在城中听闻有人开始议论吴城之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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