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愿尊上将军令!”
匡章也和屈匄一样的态度,公孙衍总算了口气。
但他有些怀疑起齐、楚的目的来,这两国表现出来的完全是无欲无求的态度,他清楚齐王与楚王可不是乐善好施之辈。只不过,眼下并不是纠结此问题的时机。只要两军不使绊子他就很欣慰了。
“既然安平君欲重整旗鼓,那便如君所愿!”
赵豹与公孙喜登时面露喜色,公孙衍继续说道:“今日若非秦军援军,此刻我们应该在崤塞休整了。虽说又多了两三万援军,但崤塞城门、城墙却不能再支撑更长的时间了,只要我们能攻入城内,秦军也只有逃命的份儿。安平君、公孙喜,要继续攻城可以,只是本将希望你们可以给我一个时限。若在时限内二位不能拿下崤塞,我也只好请求齐、楚出手了。”
“三日!只需三日,我保证三日后的夜里,我等在崤塞庆功!”赵豹心中早就有谱,毫不犹豫地打了包票。
“如此,我们便坐等前军的好消息了!”三日的时间在公孙衍的预料之内。
两日后,斥候来报,崤塞已经成了一座空城,秦军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撤走退往陕城。
“撤走了?”公孙衍震惊道。
“回上将军,这两日崤塞异常安静,我等觉察有异便近前查看,却发现崤塞城头的守军竟都是木头人!”
“木头人?”公孙衍两眼微眯,“好一招金蝉脱壳!好一个司马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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