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问。
昭阳思索片刻回道:“大王,张仪出此策便是不欲再动刀兵,我若出兵伐魏,正中其下怀,秦人当不会有暗中行动。我可先伐魏,待巴蜀底定之后再谋伐秦。”
“齐人呢?”
“我若是齐王,当作壁上观,任楚、魏、秦三国乱斗,齐趁机自谋发展。”
“如此说来,此番伐魏当不会有太大阻力,亦无太多变数?”
“然也!”
两人正说着,内侍来报云无心求见。
片刻之后云无心快步走来。
“大王,谍报司最新魏国情报,魏相公孙衍挂印而去,观其行踪,似是去了韩国。”
“什么?!”熊槐又惊了。
“魏太子嗣一向对公孙衍恭敬有加,此次竟然做出背刺之事,其背后定然有秦人指使。且公孙衍向来被视魏公子高一派之人,其欲魏嗣有天然矛盾。公孙衍欲拒张仪,魏嗣为了自己能够顺利继承王位,也是不得已行此险招。而公孙衍自知不能容于魏王及太子,唯有出走一途。”云无心分析道。
“公孙衍为何去韩国?”熊槐不解道,“寡人当年与其纵论天下大势,可谓是惺惺相惜。寡人惜其才,其若来投,寡人必重用之,以楚国之力,建功立业岂不快哉?!寡人实在不解,其为何宁愿去弱小的韩国,也不来楚国为寡人效力?”
公孙衍为何去韩国?昭阳与云无心也是不解。以公孙衍的名声,无论去哪里,起码都是上卿,楚国、齐国皆不在话下,可他偏偏选择了韩国,实在是令人费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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