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然后再算分成。”
“小的完全不晓得什么罪臣、什么楚淮云啊!还请公子饶命……”
什么都还没问呢,自个儿就都全抖落出来了。
宋听道:“的确是仿品。”
楚淮序却不肯轻易作罢:“仿品就更不行了,人是罪臣,你俩还仿他的画,简直其心可诛啊,莫不是对当今圣上和锦衣卫指挥使宋大人有什么不满?”
宋听:“……”
他现在可以肯定,淮序就是心情不好,故意在拿这个小贩指桑骂槐。
但小贩却对此浑然不知,他不明白自己只是想卖几幅字画挣点小钱,怎么好端端的就变成了这副样子,人都快吓傻了:
“冤枉啊!这真是天大的冤枉啊!小的大字都不识一个,哪里晓得这是谁的画啊!”
这么一项罪名被扣在头上,根本不是他能担得起的,那可是要掉脑袋的!
“几位大人饶命啊!小的真的是冤枉的!再、再不敢卖了,小的这就将它们收起来,回去就烧掉!”
他双腿抖如筛糠,说着便要去收那些字画。
虽然只是仿品,但到底关乎楚淮序的兄长,宋听不可能真让人将这画烧了。
他拦下小贩,拿起那幅寒梅图道:“莫怕,这幅画我要了。”
小贩看看宋听,又偷偷去瞧那位红衣公子,却见那人睨眼盯着好说话的玄衣公子,表情似笑非笑:“不怕我去向官府举报?”
谪仙一般的长相,性子却是极差,反观那玄衣公子,只是好脾气地笑笑,取出一锭银子递给他,视线却始终盯着眼前的人。
“不怕。”他说。
楚淮清:“那我就负责喝!”
“大哥,你也太不要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