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唇【忽略】齿一直到耳际,轻【忽略】舔慢【忽略】咬,然后一点点往下移。
给予这个亲【忽略】吻的人仿佛拿捏着分寸,知道如何才能叫他发疯。
吻【忽略】从软乎【忽略】乎的耳垂到被扼住的脖颈,楚淮序贴着自己的手掌【忽略】吻在不住【忽略】颤动的喉结上,那枚可怜的喉结便颤【忽略】动得更明显。
楚淮序却仿佛被取悦到了,轻声闷笑起来。
他喜欢这个样子的宋听,就像一条被驯服了的恶犬,任他予取予求。
只要他愿意,就能轻易地扼断这截脖颈。
“求主子……赏我……”
这条恶犬又说了同在白马寺的暗佛堂里一样的话。
楚淮清松开手,朝后仰了仰,腿却抬起来,抵在宋听…里,大发慈悲道:
“那便自己来取。”
宋听早已在情…中沦陷,闻言将楚淮序轻轻往后一推……
……
这一次太后到底没有撑多久,子时刚过,宫里便又谴了人来,太后薨了。
彼时,宋听还和淮序纠【忽略】缠在一处,通禀的太监焦急地候在堂中,管家一次次去催,指挥使大人却被温香软玉蒙了眼,根本顾不得其它。
红烛垂泪,月上三竿,楚淮序就如一只蛊惑人心的艳鬼,眼里笑意盈盈,难得对宋听和颜悦色。
宋听知道,那是因为太后死了,他高兴。
“大人!指挥使大人!不能再耽搁了!”
老太监久久等不来人,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终于等不下去,一时也顾不上是否合规矩,跟着管家来了后院,亲自叩门。
楚淮序笑着,歇了心思,将人轻轻一推,躲过宋听的吻,只脚尖抵在指挥使大人的心口:
“大人便去吧。”
“只是记得帮我在太后跟前上柱香,问问她老人家,千日醉的滋味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