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将怀月拉下水,“那些大逆不道的东西是从这人房里搜出来的。”
“老臣以为,不管他是不是端王府余孽,想要谋害陛下和太后娘娘这件事无论如何都推脱不掉。”
“自古以来,巫蛊之术都为人所不容,还请陛下圣裁。”
宋听一条胳膊搭在木几上,眼皮轻轻掀了掀:“阁老又如何能证明,这些东西不是有心之人放进去的?”
“宋指挥使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是怀疑老夫故意陷害他不成?”
宋听视线从他脸上掠过,不置可否。
眼看着两人又要吵起来,小皇帝赶紧打圆场:“两位爱卿都先别激动,这里面说不定有什么误会。”
小皇帝往门口的方向瞥了眼,“不过那空行大师的禅院住的很远吗,怎么人还没到?”
两个院子虽说在一东一西两个方向,但他们都已经说了那么久的话,这会儿怎么都应该到了。
章炳之心里也觉得奇怪,不动声色地打量了下宋听,后者正气定神闲地垂眸喝茶,脸上不见半点焦躁。
章炳之心脏忽地一沉,顿时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陛下!”恰在此时,去请空行的几个侍卫回来了,身后却不见空行的身影。章炳之心里的预感更为不妙。小皇帝道,“那位空行大师人呢?”
为首的侍卫将一个木盒呈上去:“卑职无能,并没有找到大师,但找到了这个。”
楚明焕伸手去接那个盒子,却听侍卫说:“陛下当心,卑职等人赶到时这木盒正在燃烧,火虽然灭了,盒子却很烫,陛下还是不要碰为好。”
楚明焕定睛一看,果然发现木盒的底部已经被烧得漆黑,边上也有一大圈被烧毁了。
手靠近时还能感受到余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