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了上风。贾德似乎看穿了他的挣扎,继续不紧不慢地说道:“想想看,有了这笔钱,你就能彻底告别这个狭小得像老鼠洞一样的出租屋,给家人过上他们做梦都想不到的好日子。你可以给父母买一座大房子,那房子得大得像个城堡似的,雇上一堆佣人伺候着,让他们安享晚年,每天就坐在花园里晒太阳,喝喝茶,多惬意啊;你可以送孩子去最好的学校,接受最优质的教育,什么贵族学校,随便挑,让他们从小就跟那些有钱人家的孩子一起玩,以后也成为人上人;你自己也能开豪车,那车开出去,引擎声一响,周围人都得投来羡慕的眼光,再戴上名表,一身名牌,走在街上,别人一看就知道你是个成功人士。这一切,都只需要你轻轻点一下头,多简单的事儿啊,你还犹豫啥呢?”贾德一边说着,一边眼睛滴溜溜地转着,时刻留意着庆大的表情变化,就像一只狡猾的狐狸,盘算着怎么把眼前的“猎物”彻底拿下。
庆大的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那是贪婪战胜理智的信号,就像黑暗中突然闪过的一丝幽光,虽然短暂,却预示着不好的事情即将发生。他知道自己手中握着的不仅仅是一块神秘的玉石,而是一把能够彻底改变命运的金钥匙,这把钥匙此刻在他心里已经变得滚烫滚烫的,烫得他都顾不上思考后果了。在短暂的犹豫之后,他咬了咬牙,那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仿佛在和自己最后的良知做着最后的抗争,最终,他还是决定与贾德合作,将“幽冥之眼”卖给出价最高的人,哪怕这意味着他将走上一条充满未知危险的道路。他心想,管他呢,先把钱拿到手再说,说不定那些危险根本就不会出现呢,自己这是在杞人忧天罢了,可他却不知道,自己这是在跟魔鬼做交易啊。
庆大和贾德在一家隐蔽得如同地下迷宫般的地下酒吧会面,那里是黑市交易的热点,是城市黑暗面的真实写照。酒吧的入口隐藏在一条阴暗潮湿的小巷子里,周围堆满了散发着恶臭的垃圾,时不时还有几只老鼠窜来窜去,那老鼠的眼睛在黑暗中闪着诡异的红光,仿佛是地狱派来的小鬼,在为这个罪恶之地站岗放哨。酒吧里烟雾缭绕,那烟雾可不是普通的烟雾,黑沉沉的,仿佛是从地狱冒出来的瘴气,将每一个人的面容都模糊成一团,让人分不清谁是谁,只看到一个个模糊的黑影在其中穿梭,就像一群游荡在冥界的孤魂野鬼。各色人物在昏暗的灯光下交头接耳,他们的声音低沉而神秘,有的声音沙哑得像是砂纸在摩擦,有的则带着一种让人毛骨悚然的尖细,仿佛是从喉咙里硬挤出来的,空气中弥漫着阴谋和交易的味道,仿佛每一个角落都隐藏着不可告人的秘密,说不定哪个角落里就藏着一把带血的匕首,或者是一具还没被发现的尸体呢。
贾德带着庆大穿过拥挤得如同沙丁鱼罐头般的人群,那些人的眼神冷漠而警惕,仿佛随时都可能对身边的人拔刀相向。他们的脸上大多带着或深或浅的疤痕,那疤痕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更加狰狞,有的像是被野兽抓过,有的则像是被利刃划过,仿佛每个人背后都有着一段血腥而残酷的故事。他们来到了一个安静得有些诡异的包间,那里已经坐着几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神秘人物,他们的眼神冷酷得如同冰块,身上散发着一股让人不寒而栗的气息,那气息就像寒冬腊月里的冷风,直直地往人骨头缝里钻,显然不是寻常的买家,更像是来自黑暗世界的使者。他们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就像几尊没有生命的雕像,可那冰冷的眼神却仿佛能看穿一切,让人感觉自己在他们面前就像没穿衣服一样,毫无隐私可言。
贾德清了清嗓子,开始眉飞色舞地介绍“幽冥之眼”的历史和力量,他的话语充满了夸张和诱惑,将玉石的力量描述得神乎其神,仿佛拥有了它就能掌控世界的命运,能让日月颠倒,江河倒流似的。他说得那叫一个唾沫横飞,手舞足蹈,一会儿比划着施展魔法的样子,一会儿又装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压低声音说着什么古老的传说和神秘的力量。庆大站在一旁,他的心中既有对即将到手的财富的期待,那期待就像一只小鹿在心里乱撞,让他的心跳都加快了几分;也有对未知后果的不安,那不安就像一片乌云,笼罩在他的心头,怎么也挥之不去。但此时,他的贪婪已经蒙蔽了他的双眼,让他选择了忽视这些不安,如同鸵鸟将头埋进沙堆里,自欺欺人地以为危险并不存在,还一个劲儿地在心里安慰自己,没事的,没事的,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最终,经过一番激烈得如同战场厮杀般的竞价,“幽冥之眼”被一个神秘组织以高价买走。庆大的心跳加速,他感觉自己的心脏都要从嗓子眼跳出来了,那“咚咚咚”的心跳声在他耳边回响,仿佛是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