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老汉哭哭啼啼的来见林海,后面一群他们陈家庄的人,见林海出来一起跪倒,哭诉道:“大人救命啊,求大人可怜可怜我们!”此起彼伏,吵声不绝。
林海道:“怎么了?天旱田里没有水用了?”
陈老汉连扇自己耳光道:“是小老儿糊涂啊!求大人可怜!”
林海道:“怎么可怜?我能叫老天下雨么?”
陈老汉道:“大人年少聪慧,未卜先知,有那诸葛亮的本事,知道今年会天旱,所以先修好水库积水,是老汉糊涂,大人定然有补救的法子。”
林海道:“你们没水了吗?”
陈老汉道:“这一季稻春天放的水,润田还是够的,这到后面天不下雨,我等四处挑水,总算没有白种这季稻谷,看看谷子快熟了,是我决定都提前割了,可这这……二季稻三季稻怎么办?”
正说间,又来了一批人,却是孟祥严玉林徐老汉一干里长族长。
林海对孟祥严玉林道:“二位,怎么你们也缺水吗?”
严玉林道:“水还有,二季稻已经插秧了,长得不错,只是这天气炎热,以往没有过的,大家心里没底,这三季稻都怕呢!”
孟祥道:“不瞒大人,这我也沤肥养青蛙,套了绳子扬花给稻子按你说的授粉,这哈哈哈……这亩产比往年翻一倍,我这一亩田得收四百斤稻子,用了收割机脱粒机,我自家人就把原来要雇工的地都种了。可……可这大人知道吗,东西的水少了一半了,水库里的水也少了好多,怕闸口露出来,水都不能放了。”
林海道:“种田诸位都是老把式,我这个末学后进如何能和各位比,诸位来此,怕只为官府的态度而已,既然诸位来了,本县也把话说透了。一个,这税是不可能免了的,二个,我建议诸位三季稻不要种了,既然两季能高产,不如种小麦。”
“可是,草民痴长六十岁,还没种过小麦呢!”徐老汉道。
林海道:“万变不离其宗,大差不差,我在黄冈正是长江边上,都冬季都是种小麦,要不就是油菜。”
严玉林道:“我们这里有人在山地种小麦,产量不高,且难吃。”
林海道:“石磨汉代就有了,不过多在北方用,我们南方多用土砻脱稻谷,东京之地,人人吃饼,那粟菽稷却少有人吃了,为何?肯定麦粉比小米好吃嘛!怎么种,无非加肥料,精耕细作而已。那小麦用水,比之水稻要少多了。”
众人纷纷议论。
林海待众人停歇了,道:“诸位既然来了,我也有事向诸位说,免得去请。我见这永春县教化不昌,特意在老县城设学堂一座,诸位回去对各家有四到十一岁孩童者,均需到学。”
众人都是一惊。过了半晌,孟祥方道:“十一岁是不是太大了点?”
如果不是十二岁都有人结婚,林海都想定到十五岁。岳飞怎么样?死的时候三十九,岳云二十三岁了,人家十六都当爹了,古人过了儿童期就成年了,没有青少年这一说,而且古代有那种说法,很流行,越是和年纪小的女孩子性交,越是养生,白居易,杜牧,就喜欢和十二岁的女孩子干那个,玩够了就卖掉,南明的那些贵族首脑,满清人都打到家门口了,还每天干那个调调 ,龌龊!林海原来每次看到这些资料,不由得心驰神往。龌龊啊龌龊!
“大人,大人!”严玉林见林海愣神,轻声提醒道。
林海长吁一口气,缓过神来。
徐老汉道:“县尊,那女孩子也上学堂?”
林海道:“是啊!”
“那女孩子是人家的人,花那钱不是给别人了!”徐老汉急道。
“谁家母亲妻子不是别人的女儿,这事儿就这么定了,不许多言!”林海道。
徐老汉吓了一跳,从没见过县令大人如此严厉啊!
林海看看陈老汉,这些傻帽儿,搞什么民主啊?害人害己,自己就应该严厉执行方案,这些人,表面看一个个老老实实,谁知道背后怎么龌龊……嗯,当初白莲河我想找人帮忙那人还踢我胸口呢!
徐老汉哆哆嗦嗦问道:“那得多少钱啊?”
林海道:“各家只出粮米被褥,住老衙门里,有人住得远,月中十四十五,月尾二十九三十休学,休学孩子回家须得有大人接送。其余不要钱!”
“哦!”人群大大松了口气。
“可,我家三娃和二姐儿一个会放牛一个会打猪菜呢!”大羽山那边一个里长道。
“怎么?要本县派人给你打猪菜放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