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皇子的诗是写塞北荒凉和军中生活为背景,给人以极强的冲击感。
而苏明的诗,却是写出了长安雪景时的恬静、安逸。
苏明拈到的是一个“雪”字。
那句“千里暮云万里雪”,正好凸显出了那个“雪”字。
此诗意境比那大皇子的诗词更深远,就连庆帝也不由得点了点头。
称赞道:“苏明的诗,韵律上乘,实属佳作。”
“我庆国能得此才人,定会使我庆国文坛更加欣欣向荣!”
得到了庆帝的夸赞,苏明暗自欣喜,随即偷偷瞥了一旁的王恒远一眼。
“下一首,乃是忠勤伯侯府公子,王恒远之诗。”
听到下一首轮到忠勤伯之子王恒远了,底下的文官们纷纷竖起耳朵。
先有大皇子和苏明的诗词在前,众人都十分期待王恒远能作出什么样的诗词出来!
王恒远目光闪躲,吓得浑身冷汗直淌,他不敢抬头,一双脚不安分的死死抠着地板。
那宦官正要开口念诵,却见纸上全是涂涂画画,看不清写的什么。
于是他吞吐道:“秀……什么……什么……”
“雅……什么……什么……叉叉?”
庆帝及众人皆满怀期待,正想好好欣赏一番,却听见宦官如此念诵。
顿时眉头微皱,问道:“什么叉叉?”
“给朕念出来!”
那宦官一脸惊慌,连忙跪下恳求道:“回陛下……王……王公子的纸上……”
“什么也没有啊!”
说完他赶忙将王恒远的诗稿呈了上去!
庆帝一看这诗稿上涂涂画画,根本看不清写的什么,于是瞬间龙颜大怒:“这写的什么!”
王恒远见圣上发怒,顿时吓得双腿一软,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圣上……圣上……饶命啊!”
“这……这‘雅’字太难了,我……我作不出来……”
王恒远吓得浑身哆嗦,不敢抬头看庆帝的眼睛。
此时一道身影赶忙上前,噗通一声跪在庆帝面前。
来人正是王恒远的父亲,忠勤伯王修远!
只见王修远跪在地上,为自己儿子开脱道:“臣恳求圣上息怒!”
“犬子所拈之字,实在太难,但一个‘雅’字,实在是难以作出诗来……”
庆帝见状,随即朝着一旁的陈夫子冷哼一声:“这便是你那得意门生吗?”
“就只有如此才学?”
陈夫子被庆帝这一句话吓得惊慌失措,于是赶忙跪倒在地:“求圣上开恩,是微臣……微臣教导无方……”
话还未说完,便被庆帝打断道:“罢了!”
“单单一个‘雅’字,的确有些难度。”
“要想在这一炷香的时间内作出来,却是为难了他。”
庆帝脸色微微缓和:“今日便不再追究此事,只是今后那才子之名,便要从你这芳书斋中除去!”
“谢陛下!”
三人纷纷跪地谢恩。
王恒远这才心有余悸的缓缓站起了身。
只见他两腿之间,已经沾染了一片湿漉漉,显然刚才是被庆帝的威严所吓到,致使小便失禁,当众出糗!
“哈哈哈!”
“这忠勤伯家的公子怎么这副模样?”
“被吓的尿裤子了……”
底下人群当中,有人窃窃私语,笑得更欢的则是那一群武将!
昔日这些酸腐文人,将他们这些武将贬低的一无是处。
难得今日那忠勤伯之子的真实水平被圣上揭了假,可算是为他们那些武将们争了一口气!
“接着念!”
最后一篇,终于到了苏璟了。
一时间,整个大殿上立马变得安静了下来。
不管是文官还是武官,全都纷纷翘首以盼,纷纷投来异样的神情。
就连那一旁的大皇子李裕,还有太子李泰……等等,全都望向了苏璟的方向。
大皇子李裕望着萧若雪那绝美的面容,眼眸中浮现了一抹悸动!
太子李泰也恶狠狠的望着苏璟的身影,心中想着:“若那日不是此子打断了他的计划,只怕本宫早已上了萧若雪的身子……”
只是可惜,他已经没有机会了。
自那晚酒楼之后,萧若雪便时刻提防,让他根本没有时机下手!
要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