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事实,我全招!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李疤脸满脸苦涩地重新交代了一遍整个事件。其所述内容大体上与汪河之前所讲相差无几,但其中有一个关键细节引起了在场所有人的注意——原来,有人暗中委托他将汪河逼迫至走投无路的绝境之后,再趁机以极低的价格购入汪河家的房屋和田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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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这位神秘的委托人究竟是谁呢?”哈森目光如炬,紧紧盯着李疤脸追问道。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骤然响起,打破了审讯室内原本凝重的气氛。一名吏员匆匆从门外走进来,压低声音悄悄地在哈森耳边低语了几句。由于哈斯木和达里就坐在哈森身旁不远之处,他们也隐约听到了那名吏员说的话。刹那间,两人的脸色变得阴沉下来,显然对所闻之事感到十分不满。
哈森转头环视了一下在座的众人,缓声说道:“诸位,请稍安勿躁,我需要暂时离开片刻处理一些紧急事务,很快就会回来。”说完,他便脚步匆忙地朝着门口走去,转眼间消失在了众人的视线之中。
哈森一路疾行,很快来到了另一间屋子前。他伸手推开房门,只见李晨正悠然自得地坐在屋内,一边慢悠悠地喝着茶水,一边侧耳倾听着隔壁审讯室传来的动静。看到哈森如此匆忙地闯进来,李晨不禁微微一愣,放下手中茶杯,疑惑地问道:“哈大人,您这是怎么了?刚才的审讯不是进展得挺顺利吗?怎么这会儿突然急匆匆地跑来找我了?”
“陛下,情况是这样的。就在刚才,下面的吏员匆匆赶来禀报,说是苏安苏老先生来到咱们衙门拜访啦!而且呀,与他一同前来的还有那李家家主李金呢!这苏安可不简单呐,他可是上一代北莽王的老师哟!想当年,他担任过的最高官职乃是北莽左相,在北莽朝廷中那可谓是门生故吏遍布各地呀!曾经更是权倾北莽朝野的风云人物。只可惜近些年来由于身体欠佳,不得不向朝廷告老还乡喽。”哈森一脸认真地向李晨解释着事情的来龙去脉。
“哦,原来是这么回事儿,看来他们此番前来是替人求情的咯。不过嘛,这李疤脸到底跟李金是什么关系呢?为何抓了他竟然能惊动到苏安这般人物?”李晨皱起眉头,满脸疑惑地追问道。
“这个……微臣确实不知晓其中缘由。要不,我现在就将达里传唤过来,想必他对此事定然一清二楚。而微臣则先过去应付一下苏安和李金,陛下,您意下如何?”哈森拱手作揖,小心翼翼地向李晨请示道。
“嗯,可以,你且先去会会那苏安吧。记住,不管他提及何事,你尽可与之周旋,切莫轻易应允或拒绝,务必要先稳住他再说。”李晨略加思索后,果断地下达了指令。
“遵旨,臣告退。”哈森恭恭敬敬地行了个礼,然后转过身去,迈着稳健的步伐离开了房间。没过多久,达里便从门外走了进来。
李晨见状,连忙起身让座,并迅速地端起一杯水,递到了达里面前,关切地问道:“达里先生,那屋里的审讯情况如何呀?”
达里接过水杯,轻抿一口,微笑着回答道:“还算顺利,那家伙刚进屋子就吓得尿了裤子,我们一问,他立刻竹筒倒豆子般把知道的事情全说了出来。据他交代,这件事完全是受李金指使的,他们本来的目的就是逼迫汪河卖掉自家的房子和土地。不过这家伙自己见色起意,临时生出了强抢民女的念头。”
李晨皱了皱眉,继续追问道:“那他有没有提到李金为什么非要买汪河家的房子和土地呢?”
达里摇了摇头,无奈地说道:“这个问题也问过了,但他表示不清楚具体原因。只说曾经有一次听到李金在醉酒时嘟囔了一句像是受人之托,要尽快办妥此事之类的话语。除此之外,再没有更多有用的信息了。不过嘛……”。
说到这里,达里脸上露出一丝得意之色,“这小子倒是还招供了一些其他的事情,其中有一件竟然是困扰我多年的伤人案件!真没想到啊,原来竟是这混蛋干的。这下可好了,多年的悬案终于得以侦破,真是大快人心呐!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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