贞观九年春三月,阳光打在人的脸上,让人感觉暖暖的,街边的小贩们吆喝着,百姓们穿梭其中,讨价还价,挑选着心仪的物品,孩子们则在人群中嬉笑追逐,一切都如往常一般祥和。然而,在遥远的洮州,一场危机已悄然降临。
皇宫之中,李世民端坐在御书房内,眉头紧锁,宛如两道利剑。他正听着官员的禀报,那官员面色凝重,声音微微颤抖:“陛下,洮州传来急报,羌人叛乱,洮州刺史孔长秀……已被杀害。”李世民猛地一拍桌子,如同一头被激怒的雄狮,霍然站起身来,怒吼道:“这些羌人,竟敢如此大胆!简直是目无王法,视我大唐威严于无物!”
一旁的李承乾瞪大了眼睛,满脸担忧,那眼神就像一只受惊的小鹿。他急忙凑到李世民身边,急切地说:“父皇,那我们该怎么办?洮州的百姓岂不是要受苦了。他们就像待宰的羔羊,正遭受着叛军的残害啊。”
李世民看着李承乾,眼神中透着威严,宛如一座不可撼动的高山,他语气坚定地说:“乾儿,朕要让这些叛羌知道,挑衅大唐,是要付出惨痛代价的。”
此时的洮州,城内一片混乱。火光冲天而起,浓烟滚滚,如同恶魔的触手,肆意蔓延。百姓们惊慌失措,像无头苍蝇般四处奔逃,哭喊声、惨叫声交织在一起,仿佛是死神奏响的恐怖乐章。叛羌们手持武器,面露狰狞凶光,那眼神犹如饿狼一般,在城中烧杀抢掠,无恶不作。
在洮州城外的一处山坡上,盐泽道总管高甑生正率领着大军安营扎寨。营帐一座连着一座,在风中微微摇曳。高甑生站在山坡高处,望着洮州城方向升起的浓烟,眉头紧锁,犹如麻花一般。他心中思忖:“这些叛羌真是可恶至极,就像一群疯狂的老鼠,搅得洮州不得安宁。看来这次不能轻易放过他们,定要让他们尝尝大唐军队的厉害。”
旁边的副将一脸严肃地说道:“将军,此次羌人叛乱,来势汹汹,我们得小心应对啊。”高甑生点点头,眼神中透着坚毅:“嗯,不过我们也不能畏惧。我们是大唐的军队,若是我们怕了,那百姓还能依靠谁?”
在营帐内,高甑生召集众将商议对策。众人围坐在简陋的桌案旁,气氛凝重。一个将领皱着眉头说:“将军,我们对洮州的地形还不太熟悉,贸然进攻,恐有不妥。”高甑生手托下巴,沉思片刻后,缓缓说道:“我岂能不知,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我已先派人去探查地形和叛羌的兵力分布。等他们回来,再做打算。”
于是,先前派出去的一队探子悄悄地向洮州城靠近。
洮州城周围的环境十分险恶,山路崎岖,仿佛是恶魔布下的陷阱。探子们小心翼翼地前行,他们就像夜行的幽灵,穿梭在这危险的地带。
其中一个探子压低声音,对同伴说:“这地方可真难走,比我老家那羊肠小道还难走,要是不小心摔下去,可就粉身碎骨了,到时候连个全尸都没有。”
另一个探子则紧张地看着四周,眼睛瞪得像铜铃,小声回应道:“别说话,注意观察。我们得把情报带回去,这关系到整个战役的成败。要是因为我们搞砸了,将军非扒了我们的皮不可。”
经过一番艰难的探查,探子们终于带回了情报。高甑生在营帐内展开地图,那地图在烛光下显得有些陈旧。他根据探子的汇报,仔细分析着局势。他指着地图说道:“看来叛羌主要集中在洮州城的中心和几个城门附近,他们以为占据了洮州城就可以为所欲为了,真是愚蠢至极。”
众将纷纷点头,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士气高涨,仿佛每个人都已经看到了胜利的曙光。高甑生站起身来,大手一挥,下令道:“全军听令,今晚好好休息,养精蓄锐。明日拂晓,我们兵分三路,从东门、西门和南门同时进攻。北门地势险要,叛羌防守必定薄弱,留一小队人马在北门佯攻,吸引他们的注意力,然后再把他们一网打尽。”
夜晚,天空中繁星闪烁,如同璀璨的宝石镶嵌在黑色的绸缎上。但洮州城却笼罩在一片黑暗与恐惧之中,宛如被恶魔吞噬。高甑生的军队在营地里安静地休息,士兵们虽然紧张,但更多的是对战斗的期待。
一个年轻的士兵翻来覆去睡不着,他捅了捅旁边的老兵,小声说:“大叔,我有点害怕,这是我第一次上战场。我感觉我的心都要跳到嗓子眼儿了。”
老兵拍了拍他的肩膀,笑着安慰道:“别怕,小子。我们是正义的一方,只要跟着将军,我们一定能打赢。你想想,等我们胜利了,那可是光宗耀祖的事儿。”
第二天拂晓,天边泛起了鱼肚白,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