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安慰。
就这样慢慢等吧。
三个月过去了,自从那次“大怪兽冰冻事件”后,我依旧在奥多摩过着闭门不出、与世隔绝的生活。多亏了青灵魔女不断给我送来食物和物资,我狩猎的频率大大减少,反而更多的时间用来打理稻田。
现在,市面上剩下的都是文明崩溃前的罐头和储存食品。讽刺的是,由于人口锐减,消费也大大降低,市区的遗存反而没被吃光。
不过,食物终究是会用完的,如何稳定供应食物,成为了一个大难题。
但如果这片稻田成功了,至少我一个人的食物问题可以解决。再也不想吃那些老米、过期米了,还是新米最让人期待。
有一次,我试着养起了山中野生化的鸡,结果鸡竟然跑了。它飞走的那一刻,我简直绝望。那只明明看起来像是失去翅膀的鸡,竟然用那小小的翅膀飞了!我简直被它骗了!
不过,也有些成功的事。
我改进了以前只靠钓鱼和陷阱捕捞的方式,学会了用魔法捕捉鱼。
一旦发现大鱼,我就直接放出魔法光束。接着,昏迷的鱼就会浮上水面,我再用网捞起来。简单又有效。
以前做不到这些,但多亏了青灵魔女教我如何调节魔法威力,我现在可以精准地让鱼昏迷,而不会杀死它们。
青灵魔女告诉我,我的魔力还是比较多的。大概是她的200到250分之一吧。
自从那次格雷姆林灾难之后,人类每个人多少都拥有了一些魔力。
每个人都带有微弱的身体电流,这种电流微乎其微,足以在体内生成对健康没有影响的魔力。然而,如果人过度带电,魔力就会结晶,最终会从内而外摧毁身体。幸运的是,我的魔力水平适中,避免了这种危险。
我倒是希望拥有像魔女那样的强大魔力,但也不愿为了这种力量冒生命危险。
一天,我在后院继续向青灵魔女学习基本的魔法。
我举起电光魔杖,青灵魔女则赤手空拳,瞄准挂在树枝上的厚纸靶子。
“ヴァーラー!”
“不对。应该是‘ヴァアラー’,不要拉长‘ヴァ’的音,应该在‘ヴァ’之后发‘ア’。”
“ヴァアラー?”
“差不多了,接下来是音调。最好的方法是听着学。”
青灵魔女一边说着,一边快速念出咒语,顿时从她的手掌心射出一束青白色的冰冻光束,直接打中靶子。靶子瞬间被冰冻,表面结了一层薄薄的冰霜,散发出一缕缕白色雾气。
我拍了拍手表示赞赏,而青灵魔女则轻哼了一声,显得有些得意。
青灵魔女轻松地说道:“这只是最基础的部分。来,跟我一起练发音,‘ヴァアラー’。”
“ヴァアラー。”
“再来一次,‘ヴァアラー’。”
“ヴァアラー。这个感觉像是在上英语课,倒不像是咒语,更像某种语言。”
“那是当然,魔法语嘛。”
“魔法语?”我被吸引了,忍不住问。
看到我注意力不集中,青灵魔女便提议道:“我们休息一下吧。”说着,她坐在一根原木上,我也坐到对面的树桩上。
是时候上课了。
“虽然我不算特别了解,但据分析咒语的语言学家说,魔法语有着自己的语法和语境,是一种正式的语言。”
“哦?那青灵魔女是在哪儿学的魔法语?”
“所有魔女和魔法师都会在因变异而昏迷醒来之后,直觉地知道适合自己的魔法。就像是突然学会了游泳或骑自行车一样……难以解释。”
“嗯,我能理解。”
也就是说,这是一种后天习得的、感觉上学会后就永远不会忘记的技能。
“虽然我不清楚为什么咒语会被刻在脑中,但似乎魔物在变异后也能使用适合它们的魔法,大概是同样的原理吧。”
“那也就是说,魔物天生就会魔法语了?”
“其实是相反。魔物的发音被纳入了魔法语。例如我们现在练习的‘ヴァアラー’,意思是‘冻结’,但据语言学家说,每个发音都有其特定的符号和意义。”
“……?”我疑惑地看着她。
“就是说,当你发出‘ヴァアラー’的音时,它会让物体冻结。所以我们就把这个发音当作‘冻结’的意思,逐渐把它纳入魔法语的体系。”她做了个简洁的解释。
“哦,明白了。就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