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志国瘫坐在椅子上,脸色一片灰败。
他今晚有备而来,带着自己精挑细选的“好女婿”,就是为了炫耀装逼的,没想到这下装大了,扯到蛋了。
不但没能秀到起飞,让亲戚们羡慕,反而闹了个天大笑话。更糟糕的是,林祥龙这家伙竟然包藏祸心,差点害死自己全家,以后都没法儿在亲朋好友面前抬头做人了。
“这脸,丢到姥姥家了!”
白志国心中暗骂,眼神阴郁地盯着林祥龙。
林祥龙扑通一声跪下,双手捂住脸,嗓音带着颤抖:
“爸,我错了!我当初是一时鬼迷心窍,受了别人的蛊惑,这真的不是我的本意啊!”
他低头痛哭,拼命磕头,一副要赎罪的模样。
他转头看向白婉,眼神里满是哀求:
“婉婉,我真的爱你,婉婉,没有你我活不下去!你原谅我这一次吧,好吗?”
白婉冷冷地站在一旁,眼神里充满了厌恶和愤怒。
七大姑八大姨一看这个架势,今天这个席甭吃了,这看戏时瓜子,花生,毛嗑都要吃饱了,现在马上就要变成家庭内部的批斗大会了,但眼看气氛越来越不对,纷纷找借口溜了出去。
“哎呀,时间不早了,家里还有事呢,先走了啊!”
“打雷了,下雨了,赶紧回家收拾衣服去。”
一时间,屋里只剩下白家几人和跪在地上的林祥龙,至于林祥龙的下场就不得而知了,估计是好不到哪儿去,这个瓜在亲戚朋友之间还要流传一段时间。
白千羽一家三口则早早离开,坐在路边摊前,看着江州的夜色,吃着热气腾腾的烤串,喝着冰凉的啤酒,脸上挂着轻松的笑容。
“千羽,带你新处的女朋友出来见见面吧!”
沈玉萍一边咬着烤串,一边随口说道。
白千羽摇摇头,露出一丝无奈:
“妈,再等等吧。现在正是假期,她店里忙得要命,没时间。”
为了替夏大海治病,夏晴的家里背负了巨额外债,如今小店才刚步入正轨,她每天忙忙碌碌,为的就是早日还清债务。白千羽的心里一阵酸涩,却也充满了对夏晴的欣赏。
第二天,全家人继续在江州游玩,但白千羽发现,自己在这个“小团体”里完全是多余的。父母两人聊得兴致盎然,而他则像个电灯泡一样孤零零地跟在后面,忍受着“狗粮”的暴击。
到了第三天早晨,沈玉萍干脆摆摆手,把他直接“开除”了:
“小羽啊,你也不小了,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吧。你放心,有你爸陪着,妈什么事都不用操心!”
白千羽简直无力吐槽:“感情我是个累赘啊?难道我真是个意外?父母才是真爱?”
他被父母“抛弃”后,决定徒步回温氏庄园,反正那里有吃又有喝,能慰藉一下自己这受伤的心灵。
就在他快要走到庄园大门口时,一个戴着鸭舌帽的男人迎面走来,步履匆匆,与他擦肩而过。然而,就在那一瞬间,白千羽感觉到一股危险的气息。他下意识地侧身,冷不丁看到一柄寒光闪烁的钢锥,直刺向自己的胸口!
“卧槽!”白千羽爆了声粗口,迅速伸手,一把抓住了刺来的钢锥。
鸭舌帽男的眼神中闪过一抹震惊,他没想到自己的偷袭竟然被轻松化解。他试图抽回手,却发现自己根本无法挣脱白千羽的铁钳般的手掌。
白千羽看着手中的钢锥,脸色一沉:
“我说你是不是瞎了?这么贵的阿尼玛衣服你也敢扎?”
他的语气里带着浓浓的怒火,刚才正在吐槽爸爸妈妈只顾自己开心,不带自己一起去玩儿,一时间有些分心,差一点儿就让钢锥扎到身上。
虽然这玩意儿对自己造不成伤害,可这身上可是上万元的阿尼玛服装,扎出窟窿,这上万块就打水漂了。
“你知道这衣服多少钱吗?扎坏了赔得起吗?”
他抬起另一只手,毫不客气地一拳砸向鸭舌帽男的脸。
“砰!”
男人的鼻血瞬间飙了出来,他发出一声闷哼,踉跄着后退了几步。
但白千羽根本不给他喘息的机会,又是一拳接一拳地砸下去,每一拳都带着愤怒,仿佛要把他打进地里。
“还敢偷袭我?”白千羽怒火中烧,“我看你是活腻了!给我去死!”
鸭舌帽男最初还试图挣扎,但很快就失去了反抗的力气。他的身体被打得摇摇晃晃,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