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出什么祸事,为自己招难,昨夜便已经来到赵府将他带回文府严加管教了。木贤侄若有疑问,可到文府寻小儿一谈,文府的大门永远为贤侄敞开!”
斜眼挑了脸黑的赵昌政一眼,文观运的脸上挂上了一丝得色。昨天赵昌政的突然出手可把他吓得不轻,没想到青年时代一同称为知文双杰的他们现今的差距已经如此之大。今天他当众给赵昌政难看,就是为了找回昨天的场子。虽然他自己还不是赵昌政的对手,但他家还有老爷子为他撑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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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怪文观运今天敢这样撩拨赵昌政的火气,敢情是自己家的老爷子出面为他找场子了。不过奇怪啊,前天听赵智高的意思文老爷子不是在为进阶成道境而闭关吗,怎么这就出关了?看来赵智高所说的消息一点都不可信……
听到文观运的回答,木有情小脸一囧,连忙低头掩饰自己的表情,脑中开始胡思乱想起来。
“文老爷子还真是爱孙心切,隐瞒了自己进阶成道之境多年的消息,却为了知城贤侄的安危而暴露了出来,可真是让人“感动”。”
黑着脸的赵昌政实在忍不了文观运的得瑟神情,语带嘲讽的刺了文观运一句。
“呵,赵兄说笑了,赵兄隐藏之深也令我等叹为观止,若不是此次智高贤侄之事,我等也不知赵兄竟已进阶成道之境,也不知赵兄是如何避过众人耳目,悄无声息的渡过了成道之劫。”
听到赵昌政的讽刺,文观运表情一滞,随后不甘示弱的反击了回去。
“……”
“好了,二位不要再吵了,以免伤了我文脉之间的和气。这位就是木有情木公子吧,在下乃是森罗法城缉刑府的捕快沈惊,见过木公子了。”
正当赵昌政和文观运两人互相嘲讽,火气越来越大的时候,坐在赵昌政左手下的一名身穿锦绣白衣,面如冠玉,唇红齿白的俊秀男子开口制止了两人之间的争吵,同时转过头看向木有情,明亮的眼神中闪过饶有兴趣的神色。
“沈、沈捕快客气了。在下木有情,当不起沈捕快的公子之称,沈捕快称我木兄弟便好。”
正在看戏的木有情听到有人叫他的名字,当即转头看向坐在那里的白衣俊男,想要看看沈惊的真面目。不过仔细看了一眼面前的沈惊后,木有情嘴角抽搐,内心里的白眼都要翻出天际了,真是城里套路多,哪都躲不过。
“哼,看在沈捕快的面子上,老夫就不与某些被遗弃的人多做计较了。沈捕快,木贤侄,你们二人皆是查案的高手,老夫十分有幸能请到二位相助,智高之凶案老夫便全权交托于你们了。二位放心,事成之后,老夫必有重谢。
穆声,稍后你且去寻找族中的占卜大师,然后带着穆名全力协助两位办案,如若遇到有人阻拦,可随时向家族申请支援。”
历经了一晚的思考之后,赵昌政的理智也重新占据了上风,没有了昨日的癫狂与愤怒。看着木有情和沈惊打完招呼,便不再和文观运斗嘴,转头对着两人微微拱手,将赵智高的案情全权交托给两人处理。同时也吩咐赵穆声带人从旁协助,以期尽快破案。
“赵族长言重了,森罗法城与教化文界同为文脉一员,此事沈某自当尽力而为。”
“赵伯父还请放心,木有情也会竭尽全力查清智高兄的凶案,抓住暗中杀害智高兄的凶手,为智高兄报仇血恨!”
面对赵昌政的托付之事,沈惊和木有情对视一眼,没有过多的客套,双双拱手应下。
“嗯,此事就有劳二位了。文兄,既然文老爷子将文兄留在我赵府“做客”,文兄便随我入府中内院品茗论文,共研教化之道如何?”
“我……”
眼看木有情和沈惊并没有其他的异议,赵昌政也放下了心,随后冷眼一瞪面上有些不爽的文观运,强行将他带往赵府内院做客。文知诚可以被文老爷子带走,但文家必须留个人在赵家以示诚意,很明显对于文老爷子而言,孙子比儿子更重要。这也是文观运被赵昌政小小的刺激了一下,立马就脸黑的原因。
……
“木兄为何如此看着我,是沈某哪里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
赵府门外,赵穆声去找自己的堂弟以及赵家的卜算师,而木有情则和沈惊呆在府门外等候他们回返。
看着不时偷偷瞟向自己的木有情,沈惊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把折扇捂住下颚,对着木有情挑挑眉,好奇的开口发问。
“没什么,沈兄多虑了,木某只是看今日的沈兄比某些人顺眼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