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扑过来的身影,木有情眼中一亮,想到了反击的方法。
“拼一把,相信天道大老板不会给我一个伪劣产品。”
摸了摸身上没有丝毫损伤的天道胎衣,木有情眼神一闪,选择相信天道胎衣不可损坏的属性。接着一咬牙,不退反进,一个翻身,张开双手挺起胸膛迎上了刘恳刺来的匕首。
呲!
嘭!
锋锐的匕首精准的插在木有情的心口,但天道胎衣的能力超乎刘恳的预料,任凭他怎么使劲,手中的匕首就是破不开薄薄的天道胎衣,刺进木有情的胸膛。
心口受到重击,让木有情脸色一白,嘴角溢血,口中涌出一股浓浓的血腥味。远超左肩上的疼痛让他险些昏厥,脑袋都懵了一瞬。
不过木有情心中自有一股狠劲,越是疼痛大脑越是冷静,趁着刘恳与天道胎衣较劲的时候,两手大开死死的抓住刘恳的双肩,一个用力,两人同时摔倒在地。
“噗!”
沉重的身躯摔倒在地面,发出一声闷响。反弹而回的震荡之力让木有情再也压制不住内腑受到的创伤,一口逆血喷出,正中刘恳的面门,模糊了刘恳的双眼。
“好机会,指如疾风,势如闪电,葵花点穴手。”
正在和天道胎衣较劲的刘恳没想到木有情会选择以命换伤的打法,猝不及防之下被木有情一个抱摔放倒在地。
还不等他起身,又被一口老血糊面,顿时失去了视野。压在他身上的木有情眼神一亮,顾不得内腑震荡中传来的疼痛,抓住时机,调动自己体内那微薄的元力,施展葵花点穴手一顿招呼,招招点在刘恳的周身大穴上,瞬间让刘恳动弹不得,失去了反抗能力。
“呼,嘶!真tm疼!”
眼见刘恳成功被点住,不能动弹。木有情松了一口气,往旁边一躺,捂着自己的左肩,不停的抽气呼气,减缓身体上的疼痛。
“嘿,孙贼,刚刚你追着我打的时候打的很爽,现在风水轮流转,轮到我还手了。”
几个呼吸后,木有情逐渐适应了身上的伤痛,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看着不能动弹的刘恳,脸上露出了一丝狞笑。伸手夺过刘恳手中的匕首,收入自己的怀中,接着抬腿对着刘恳狂踹,发泄着自己满腔的怒气。
……
“呵,真是个小心眼的小子,不过马上就该他倒霉了!”
问贤的屋庭内,看着场中报复性的踹着刘恳的木有情,问贤眼中闪过一丝探索和一丝戏谑之色,丝毫没有阻止木有情报复刘恳的意思。风水轮流转,一会儿就该这个小心眼的小子承担恶果了。
“胜负还未定,木兄太大意了。刘恳刚刚只是因为被木兄的一番话扰乱了心神,动手之时如同野兽袭人,毫无武道章法,才会一时失手被木兄钻了空子。等刘恳恢复了理智,木兄再想拿下他可就难了。”
坐在问贤对面的沈惊同样看出了场中的形势,不由微微皱眉,心中暗叹木有情还是太嫩了,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即将面临的危险。
木有情虽然看似是制伏了刘恳,占据了上风。那只是因为刘恳自身的精神状态出了问题,动手之时全凭身体本能,没有一点武技章法。
随后又被木有情身上的天道胎衣牵扯了大部分的注意力,才让木有情抓住机会,逆转局势,点住了穴道,但刘恳本身其实没有受到多大的伤害。
而且被木有情点住穴道不能动弹后,刘恳反倒因祸得福,混乱的精神状态逐步趋于稳定。刘恳一旦恢复理智,稍动元力就能冲开被木有情点住的穴道,毕竟两人之间的实力相差太大,木有情的点穴手根本控制不住刘恳。到时候攻守易位,木有情能不能从刘恳手中逃脱都是一个问题,就更别提反败为胜了。
想到这些,沈惊犹豫的看了看一脸看好戏的问贤,决定为木有情求个情,让问贤出手结束这场闹剧:“问贤前辈,沈某虽然不知道贵书院为何要以武力来考验木兄,但现下刘恳的确被木兄制服,木兄也算通过贵书院的考验,还请问贤前辈高抬贵手,不要再为难木兄,放我们回赵家复命。”
“小家伙不要胡说,我们鸿文书院可没有为难你们的意思。这场武斗的根由你应该也猜的出来。
你们来鸿文书院的事情,恐怕知文城里的有心人都在默默关注。虽然你们手中已经有了实证,证实了刘恳杀人真凶的身份。但单凭口头上的本事可不足以让其他的有心人信服,我们鸿文书院也不能让你们就这么轻易的从我鸿文书院带人离开。
这场武斗一来是为了顾全赵家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