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木有情三人走过场之时,另外一些穿着寒酸的山野镇民以及看热闹的某些人群,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眼神复杂的看向木有情。但众人惧怕赵家大族的势力声威,只敢等木有情三人路过后才低声讨论起来,言语之中夹杂着丝丝的愤恨和嫉妒之情。
“穆声少爷可知道他们在说些什么,怎么看着木某的面色都这么难看,是木某有什么地方得罪了他们吗?”
尚且只是一个普通人的木有情没有赵穆声和赵明昌那么敏锐的听力,根本不知道身旁的人正在议论他在赵府中的所作所为。但从周遭众人嫌弃和鄙夷的目光中,他还是隐有所觉,自己似乎被人仇视了,这让木有情有些不明所以,只好向赵穆声开口相询。
“没什么,木公子多虑了,只是一些庸碌之人在眼红他人的家世和成就罢了!”
听到木有情的发问,赵穆声随口敷衍了过去。旋即淡淡的扫了一眼周遭窃窃私语的行人,无形的目光中夹杂着些许的元力让正在低声议论的众人心中一寒,纷纷低头收声不敢再看向木有情三人。
“仇富吗?啧,果然无论到哪都少不了仇富的人。”
听完赵穆声的解释,木有情也不知道信了没有,只是不着痕迹的打量了一眼四周的行人,口中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调侃。
“仇富?木公子言辞犀利,一语中的,这些人的确皆是仇富之人。好了,木公子,咱们没必要在意这些无聊之人的闲言碎语,还是赶紧前去查案要紧。”
听到木有情对周遭人的评价之词,赵穆声觉得十分贴切。但现在不是关注这些琐碎杂事的时候,看着仍旧不紧不慢,神情悠然的木有情,心忧赵智高凶案的赵穆声不由开口催促了起来。
“好了,好了。穆声少爷别催了,木某心中已有定计。穆声少爷请放心,智高兄之案马上就会水落石出了。”
在赵穆声的连声催促下,木有情暂时放下了心中的疑虑,对着赵穆声自信的笑了笑,随后和赵穆声一同加快脚步,赶向了赵智高的遇害地点,丝毫没有注意到身后的山野镇民看向他的目光变得更加的愤恨和鄙夷。
……
“呦,木公子你们总算来了,怎么,难道是因为你自知必败无疑,所以开始自暴自弃了。”
知文城南区,离琅玉阁不过数里的一处偏僻巷子里,赵穆名双手抱胸在巷口做警戒,双眼不断的扫视着周围的一切情况。
而沈惊则留在案发地点附近双手抱怀,一手捏着折扇轻轻敲击着自己的下巴,眼中闪烁着思索的光辉。看到木有情三人逐渐赶来的身影,赵穆名眼中一亮率先发难,对着木有情就是一顿嘲讽输出。
“穆名公子,谁胜谁败尚在未定之天,你还是把木某的凝气散和修行法决准备好吧!”
面对赵穆名的嘲讽,木有情一点也不惯着他,十分强硬的怼了回去。
“你……”
“好了,穆名,少说两句。沈捕快,你可从现场找出了什么有用的线索吗?”
眼见赵穆名和木有情又吵了起来,赵穆声不由一阵头大。旋即开口制止了两人的争吵,转头看向沈惊,想要听听他的想法。至于赵明昌则是默默的掏出一块镶金罗盘,在现场四处转悠,想要试试逆命石的效果消散了没有。
“穆声少爷这可是有些为难沈某了,此案可是关系到沈某和木兄之间的赌局,你不会是想借此让沈某输掉赌局吧!
不过嘛,这些许的小便宜沈某就让某些小家伙占了也无所谓。经过沈某的探查,杀害贵府智高少爷之人应当是同为鸿文书院的学子,对方所施武学乃是《教化文典》中与被害人同源的教学篇,文执天下!
因此对方在动手之时才没有引起被害人身上的文脉正气反击,并一击破去了被害人的文道武身,夺了被害人的性命。依沈某看来凶手是被害人的同窗同学的可能性极大,不知贵府可有被害人同窗同学的具体信息,其中又有何人与被害者有过仇怨。”
面对赵穆声的发问,沈惊收回了思索之意,抬头轻轻的瞥了一眼木有情,并没有太过藏着掖着,大大方方的将自己发现的线索说了出来。
“沈捕快恕罪,穆声也只是心系智高堂弟的凶案,并没有其他的意思。至于沈捕快所说的线索,我赵家也有所推测。智高堂弟同窗的资料我们赵家也有备案,但与智高堂弟有过仇怨之人……
沈捕快,智高堂弟为人虽傲,但少与人结怨,我们也无法确定他究竟与何人有过怨仇,沈捕快可还有其他线索?”
听完沈惊的线